再抽的時候,祖老二就稍微的溫柔了一下,可是銀線依然一動不動,似乎比剛才貼合的還要緊了一些。
祖老二看一眼幸災樂禍的邪風忱,準備第三次嘗試。
「沒用的,線頭的另一端不鬆開,你就算把自己的尾巴絞斷,也休想把這根線從你的尾巴上抽出來。」邪風忱將黃金鐮刀立在身旁,空出雙手來輕輕的拍打著手上的粘液。
這是陰曲流飯方才交給自己的,讓他想辦法把這東西盡可能的灑到祖老二的身上。
邪風忱低聲笑道:「不知道這樣灑的均勻不均勻,待會兒來了不要嫌棄才好。」
「不可能的,沒有我掙不斷的線!」祖老二振臂大喊:「單憑一根線也想困住我,你們當我是白痴嗎?」
祖老二的第二次怒吼讓此地的山頭都跟著抖了兩下,底盤不穩的人早就被這吼聲震得直接摔了過去,那些偷看熱鬧的小鬼小妖也被誤傷的吐血的吐血,耳聾的耳聾,哎吆哎吆的憤然離場。
邪風忱撣了撣衣服上的草屑枯枝落葉,將腳邊的一枝折斷的小花花彎腰撿起,插在了一邊的泥土中暫且保命。
「沒用的,他說能夠困住你就一定可以困住你,我對他有信心。」邪風忱重新直起腰,「你還是趁早乖乖的收起你的尾巴,咱們還有談判的可能。」
「談判?你說的是談判嗎?你和我?你和我談判?可了不得了,我在天水州沉睡了幾年,外頭的世界變化的就這麼千奇百怪了嗎?小小雜碎都要和我談判了?你敢辱我!」祖老二彈指間,一顆腦袋一般大小的光球憑空乍出,黑騰騰的惡氣隔著老遠都能感受到這團氣的陰狠。
邪風忱還未將身邊的鍛雲重新拿起,那團惡氣已經撲到了面前。
邪風忱下意識的扭頭躲避,卻聽見耳邊一陣噼啪的呲花聲。
邪風忱睜大眼,見這團光球在自己半臂前的距離處就像是被什麼東西攔住了一樣奮力前行卻分毫不動。不光如此,這光球還在慢慢的噼啪噼啪的炸著小小的呲花。黑色禮花還是第一次見,邪風忱表現出了極大的好奇,忍不住伸手在那小小的呲花上戳了戳。
輕微的麻感,和普通呲花沒什麼兩樣。
邪風忱:「大白天的放呲花,真有你的。」
祖老二見自己的惡氣打過去居然被當成了取悅人的小小禮花,氣頭直接從尾巴尖竄到了腦袋頂,他雙手一攏,更大更凶的一個光球瞬間凝聚起來,祖老二陰笑一聲,「喜歡看禮花?來,送你個大的。」
當!
光球沒有飛出去多遠,就被一面從天而降的巨大鏡子給反彈了回去。
祖老二眼瞅著自己的光球又飛了回來,躲不及只能下了腰,讓光球擦著自己的胸口上方一拳處的地方飛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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