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怎麼坐下了?不是說沒興趣嗎?」張倫明知故問起來,看著雲方吃囧的樣子,張倫心中無比喜悅。
雲方淡定的拿起桌上的點心送進嘴裡,「他說他叫什麼?」
「呵呵, 你不是聽到了嗎?他說他叫邪風忱。」
「你沒當場了結了他,還把他帶了回來, 為什麼?」雲方抬頭問張倫:「我記得我和你說過這個名字。」
「嗯,隱隱有印象,不過不深。既然他說他也叫這個名字, 我覺得這名字重名的概率應該不大,那隻能說明你們倆有一個人是在冒頂這個名字。冒頂名字還是小事情, 要是冒頂名字前面的身份, 那可就不是小事情了, 我自然是要問清楚的。兩個人當面對質, 沒有比這個更直接的方法了。我們稍等一會兒,等他洗乾淨了過來,我們好好的問一問。」張倫說完坐在了雲方的身邊, 手掌輕輕的覆在了雲方的手背上,安撫道:「別慌,我其實是偏向你的。」
「呵呵。」雲方並不買帳,起身直接走到了門口,望著庭院中的晨光微露,花紅柳綠道:「你沒有回來殺了我,說明你本身就知道他是個冒牌貨,你從這演戲做什麼?改行當戲子?」
「沒錯,我就是喜歡看雞飛狗跳天下大亂,怎麼?你不喜歡的話可以走。不過我也可以告訴你,你走了,那具屍體不多日就會被我當垃圾一樣扔在大街上。那屍體本就不剩什麼了,一張沒有骨肉的皮,一個沒有生機的腦袋,看著十分可怖,扔在大街上的話,保不準會被誰直接丟到亂葬崗。你想好了,你今兒邁出這個院子,那具屍體就和你無緣了。」張倫的聲音底氣十足,他從雲方一變再變的神色上已經判斷出了這老道和雲方之間必定有十分重要的關係,所以他拿捏雲方的時候十分的得意。
雲方並不喜歡被人威脅,尤其是這威脅自己的人還頂著張倫的皮子。
各種莫名其妙的情緒瞬間像是雨後的春筍一樣,拼了命的在雲方的心中冒尖生長,弄的雲方一時間都搞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在生什麼氣。
張倫見雲方遲遲不說話,以為自己的威脅很是到位,更加得意道:「果真管用。你對屍體的重視程度遠遠的超過了其他。雲方啊,這屍體看來真的和你有些淵源。」
「知道有淵源,勸你不要輕舉妄動。萬一出了問題,我一向喜歡殃及池魚。」
張倫驚訝道:「你是在反威脅我?」
「有何不可?」
「憑你?」
「就憑我。」
張倫:「雲方啊,我現在會圍著你玩兒把戲,是因為我對你有興趣,我想知道你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偶爾的調情打趣都沒問題,誰讓我大度呢。不過你要是太過把自己當回事了,那可就越界了。」
雲方冷眼望回來,「我之所還能站在這裡聽你廢話連篇,是因為你頂著他的皮,我不想傷到他,你要是不懂收斂,我也不會客氣。」
張倫深吸一口氣,摸了摸下巴,嘆道:「夠勁兒。」
雲方冷笑道:「找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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