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君小聲說道:「你看看外面的天門柱上掛著的是什麼?」
天后看了一眼,回頭不耐煩道:「一塊吊墜,怎麼了?」
「你不覺得那墜子有些眼熟嗎?」
天后聞言才又認真打量了一下天門柱上的一塊突兀的墜子,托著腮幫子想了想回道:「你別說,我還覺得的有些眼熟。在哪兒見過呢?」
天君小聲提醒道:「像不像神祖身上的那一塊?」
「神祖?開天神祖?對,開天神祖!」
天后正想要為自己的博學多識見多識廣好好的在天君面前顯擺一下,突然愣在原地,表情呆滯的看著天君,喃喃自語,「開天神祖的墜子為什麼會在鬼王的身上?」
「我把墜子留在了天門柱上,那結界他們是打不開的。除非有人從外面摘下喜相逢,不然裡面的人是絕對不可能從那裡出來的。」陰曲流帶著虛弱無比的太子和邪風忱並肩走在一起,笑道:「他們即便認出了那墜子的出處也沒用,這東西除了我,別人是用不了的。」
邪風忱有些擔憂道:「那東西對你來說還是很珍貴的,你就這麼留在那裡合適嗎?」
陰曲流呵呵笑道:「這有什麼不合適的,等我們帶著太子玩兒完了,還是要上天界的,到時候取回來不就得了?」
邪風忱猶豫道:「不知道為什麼,從剛才你說你把喜相逢掛在了天門柱開始,我心中就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總感覺你應該儘快把它取回來。」
「他們那一群小朋友,沒有一個能打的,我掛在那裡又怎麼...樣?」陰曲流護肝心口一陣酸楚,好像什麼東西狠狠的捏了他一下,讓他猝不及防的疼了一下。
就在陰曲流還要感受一下這奇怪的痛楚的時候,那感覺已經消失了。
陰曲流的眉頭微皺,目光微怒,悉數落盡了邪風忱的眼中。
「怎麼?不舒服?」
「呵呵,你好關心我,怎麼?又被我吸引了嗎?」
「是不是墜子出問題了?」
陰曲流大咧咧道:「你老擔心這個做什麼?那些人連墜子的邊兒都摸不到,又怎麼會出問題。我說了,除非有外人幫他們把墜子取下來,否則這結界就會一直存在,等到我親自取下墜子才能破界。」
「會不會就是這個外人出了問題,你也知道,天界的人到處都有,會不會你做結界的時候正好遺漏了幾個,而這幾個已經在大家的指引下,取下了墜子?」邪風忱的分析很有可行性,所以陰曲流直到吃飯前,都沒有意識到邪風忱的猜測可能已經成了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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