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關門的聲響,韓神醫換了副神情,無奈地看向床上的男人。
「你別裝了。」
封長訣倏地睜開眼,笑著問道:「韓神醫,你怎麼看出來的?」
「你都叫我神醫了,我能看不出來。」韓神醫嘆息一聲,細細打量他身上的痕跡,光看這些,就知道昨晚有多瘋狂了,他皺眉道,「不過他也夠狠的。」
「那可不,我都暈過去了,他還不放過。」封長訣一回想心裡就直冒火,他實話實說,還有點賣慘的成分。
韓神醫恨不得想閉上耳朵,他無奈道:「我只是個大夫,你不用跟我說得那麼詳盡。」
「韓神醫,你菩薩心腸,再救我一次吧?」封長訣有意壓低聲音,求助地望著韓神醫,「你看我這麼慘,都被上了。」
「不行,你是出去了,那誰來救我?」韓神醫立馬否決,他就知道封長訣想逃的心蠢蠢欲動。
「你只需要留個小利器給我,你藥箱裡不是那麼多,你就說行醫後偶然落下。」封長訣見他於動無衷,立刻換個語氣,接著賣慘,「這是我平生最屈辱的事了,你是沒感受過被上,你若是感受過,絕對和我一樣,痛不欲生!」
韓神醫皺眉道:「你別咒我。」
封長訣:「……」
不能再浪費下去,再拖下去裴問禮快回來了。封長訣不禁有些急躁,他抬眸望向西邊的窗戶,發現光線正從西邊照射進來。這意味著太陽即將落山,天色也將逐漸暗淡下來。
他打心底焦急,輕聲道:「韓神醫,行行好?就當我們在湘西那段情誼。你就留個小物件給我,我肯定能逃出去,還不會牽連你。」
韓神醫猶豫片刻,他最終是打開了藥箱,取出一把手指長的小刀,放在封長訣的手心中。
「你好自為之吧。」
他說完這句話,就匆匆提起藥箱走了。封長訣不由得皺眉,韓神醫最後一句話什麼意思,還有他給個這麼點大的小刀,要割多久啊。
沒辦法,總比沒有好。他屈起手指,按住小刀,用力割著手腕的鐐銬。
他割了將近一個時辰的鐵鐐銬,卻只割出一道小小的痕跡。
封長訣:「……」
拿個鋒利的小物件是能割開,但是被限制活動空間,得割到猴年馬月去。
又聽到門開的動響,封長訣迅速用手掩住小刀,謹慎地盯著門口,看見是鳶尾端著粥走進,他才鬆口氣。
「夫人,這是補氣血虧虛的粥。」鳶尾輕盈地走來,放在桌上。
封長訣這才注意到了那個措辭,他臉色一黑,壓著火氣,問道:「你叫我什麼?!」
「夫、夫人啊?」鳶尾說完才後知後覺地捂住嘴。
「以後不許叫這個,難聽死了。」封長訣抽回視線,落在那碗粥上,忽然不自在地問道,「你們大人什麼時候回來?」
鳶尾喜出望外,高興道:「你想大人了嗎?他進宮了,怕是要晚些回來。」
封長訣心虛地避開視線,若是能把鎖鏈扯寬鬆些,說不定他今晚就能割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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