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悟算是服了軟，暮西很開心。

「祁哥，我會去解你的話，我不會學雪，我會信任你，尊重你」

「嗯」

祁悟微笑輕哼回應。

安靜下來的時候，祁悟就感覺難熬。

沉默不了十分鐘，祁悟就開口繼續「暮西，虎岠並不知曉天選者的存在」

暮西深埋著頭，不打算回答這樣的問題。

祁悟不期望暮西能給他答案，他緩慢說著「每個副本在塔內都是一個小世界，每個世界的詭異遵循著各自的準則行事，但維持這樣的世界需要能量，我不知那是什麼東西，就說能量了」

「那個能量來自於副本內的關鍵人物，那個詭異強，副本的靈活性也就越高，世界也更鮮活，詭異不強，一切就恍若沉沉死水，不起波瀾」

「現在的這個副本，青離很強，所以裡面的詭異擁有自主的生活軌跡，天選者的事，好些詭異都不知道，也不曾關注，只有身處高位的青離和雪知道」

「楚七知曉這些，是因為他跟你熟識，不然他不會離開這座城，在塔內各層之間轉悠」

「我說的對不對？」

暮西依舊沒有回答。

有關塔真相的事，暮西不打算透露半分。

祁悟也沒停留在這個問題上。

他接著問道：「一百年前，是你輸了，如今，你會是青離的對手嗎？」

「哼！」暮西冷哼道：「我不會再輸！」

「如此，便好」

祁悟不問一百年前暮西為什麼會輸，也不再談論塔和副本。

他和暮西聊著家常閒話，來轉移注意力。

閒聊中，祁悟聽到冰冷機械音。

（天賦使用剩餘數：10）

後面，暮西還是悄悄出手，讓祁悟的難受儘快過去。

一兩個小時後，祁悟沉沉睡去。

暮西沒有變大，小小的他依偎祁悟懷中。

祁悟睡得晚，起得也晚。

虎岠一整天都沒有蹤影。

晚上的時候，虎岠才來到他們的房間。

暮西依然維持小孩子的模樣。

虎岠看到的時候還很驚訝，但他很快便收斂起他的驚訝。

「昨晚，你接觸藍兒的結果怎麼樣？」

「她會來主動找我，順便殺你」

「找你？殺我？」虎岠很是意外「為什麼？」

祁悟淡然解釋「很簡單，我告訴她，你在虐待我，想想那些死去的獸民，就明白，她會來救我，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