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楠滿頭捲髮濕了大半，臉色蒼白同時，呼吸也並不勻稱。

她就這麼坐在醫務室的床位上，一句一頓道：

「我，蘇楠，通過柳恩與黃斯明，協同莫梔，董聰，以及王輝等人，私自購買違法藥物，用於對顧辭的霸凌。」

「我試圖通過藥物，對顧辭施暴，虐待，甚至非自願性……行為。」

「儘管犯罪意圖並沒有得到實現，我也深刻意識到，這是一個十分卑鄙惡劣的行徑。」

「我，再次道歉，並對自己做過的事情供認不諱。」

「我……」

蘇楠說到這裡頓住了，一雙手緊緊攥住了被子。

可顧辭只是站在手機畫面的另一端，冷冷道：「說完。」

蘇楠緊蹙著眉，攥了被子許久，終於開口：「我，蘇楠，是爛人。」

醫務室的門外逐漸聚集起了一些人聲攢動，校醫授課直播間的彈幕也熱鬧起來。

[我曹？顧辭讓蘇楠道歉了？ ]

[蘇楠這……真的涉丨毒啊？ ！我們讀的真的不是高中嗎？ ]

[顧辭……牛逼！ ]

[蘇楠她活該！罪有應得！ ]

[但是莫梔還有什麼聰……是誰啊？ ]

[不知道，但覺得好厲害，顧辭各種意義上都好厲害！ ]

[厲不厲害我不知道，但這女人真TM狠啊！ ]

一個堅韌不拔在逆境中生長的形象就這麼樹立了起來，顧辭也轉眼從一個被人可憐的出頭鳥，成了半數人眼中的英雄，半數人眼中的活閻王。

稍作對比，顧辭更喜歡活閻王這個稱呼。

顧辭終於按下了停止鍵，將手機從學校授課APP中退出來，將手機交還給了校醫。

顧辭再沒管蘇楠是死是活，播完了她想播的便轉身走出醫務室。

一路上，因為顧辭的一場直播，幾乎是學校內所有的學生都將注意力投在了顧辭身上。

可面對這一路的注視，顧辭只是視若無睹。

直到天頂震顫了一下。

顧辭隨機在路上找了一個眼熟的幸運兒：「見到邊屹柏了嗎？」

那學生下意識慌了一下，然後指向樓頂：「在……在天台。」

「謝謝。」顧辭謝過就直奔天台，可就在她趕到天台門口時，她聽見腕上手錶彈出了一個虛擬電子頁面。 <="<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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