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傷口狀態還可以,」護士說,「晚一點會有人來幫你換病房。」
說著,護士從口袋中拿出一張名片:「有一位先生說是你的朋友,讓我們把這個交給你,讓你有需要聯繫他。」
邊屹柏接下了名片,說了聲謝謝就望那護士離開。
目光重新落在了名片上,邊屹柏低聲念出上面的名字:「提豐·埃文斯……」
另一邊,顧辭和陸明離開,上了路之後顧辭才想起來懷表還在自己這裡。
「啊,」顧辭伸手摸出懷表,「忘了還給他了。」
陸明看過來:「我看看。」
顧辭將懷表遞給陸明:「我大概看了一下,沒什麼特別的,」她又將懷表翻過來點了點懷表背後的刻字,「只有一個他的名字,提豐·埃文斯。」
金色的懷表背面篆刻上了一串花體文字,看著背面的名字,陸明陷入了沉思。
「提豐……」陸明眉心微微皺起。
顧辭:「這個名字怎麼了?」
「沒怎麼,」陸明道,「就是覺得這名字好像有點……熟悉。」
「熟悉?」顧辭有點意外,「怎麼一個熟悉?」
陸明稍忖,對顧辭說:「以前好像是聽過這個名字。」
「不過你應該不知道,那是我剛進特調組那會兒的事情了,」陸明回憶道,「以前特調組都有心理顧問,請來側寫那些懸案的犯罪者畫像,幫助破案的。」
「不過這也只是我進特調組那時候的傳聞了,就聽說之前有一個很厲害的心理學專家,幫特調組破了不少大案。」
這故事對顧辭來說還真的是第一次聽說:「然後呢?」
「然後……」陸明一下子就想不起來了,「然後好像就沒然後了。」
「也記不得是因為什麼,特調組後來就沒有設這個崗位了,那個提豐也不知道去哪裡了。」
「反正我去的那會兒,已經沒有心理顧問了,」說到這裡陸明有看向懷表,「不過應該就是巧合,哪有這麼巧的事情。」
聽到這裡,顧辭忽然覺得有點不對勁:「真的是取消了嗎?那個什麼心理顧問。」
「怎麼說?」陸明問。
「可是邊屹柏跟我說,他之前參加過特調組的行動,」顧辭回憶道,「那按照你的說法,就可以排除邊屹柏是在那個提豐之前和特調組合作的。」
「可如果是在提豐之後,為什麼我們的記憶里沒有關於邊屹柏的信息?」
顧辭是知道自己失憶的,而想到鍾淇淇曾提過陸明對此也心存懷疑,到了這會兒顧辭也正好借著機會問問陸明的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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