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晏禮同靳老太聊了幾句, 一轉頭, 就看見周頌宜捂著嘴,悄悄打了個呵欠。和人告別過後,他走到她的身邊, 俯身詢問, 「困了?」
「有點兒。」
「我剛和奶奶打過招呼。目前這邊, 暫時也不需要我們繼續留在這兒了。」他接過侍應生遞來的傘,撐開後,攬著周頌宜纖細的腰肢,「我們回去吧。」
「嗯。」
車從停車場開出, 在北京的大雪天中,緩慢行駛著。車行半小時, 抵達兩人住所的地下車庫,繼而乘坐直梯前往14樓。
輸入密碼鎖, 房門「咔噠」一聲響起。推開後, 客廳黑漆漆的, 整座平層,只有嬰兒房是亮堂著。
明亮的光線在漆黑的房間遊走, 蔓延到客廳時,光線變得極淡、微薄。如同雪下的月光,瑩潤、卻讓人感覺溫馨。
靳晏禮脫了鞋子,換上皮質的黑拖鞋,「我去看看小也。」
「不許去。」周頌宜壓低聲線,阻止他,「先去洗澡。」
「晚上讓你不要喝酒,你偏生不聽。」她撓了撓他的手心,語氣兇巴巴,卻很溫柔,「衣服上都沾著酒氣,難不成,你想把孩子熏著?」
「夫人說得對。」
他低低笑一聲,走去一旁的餐桌。將倒扣的玻璃杯擺正,從茶壺中給自己潷了一壺清水。溫水下肚,心中的燥意並沒有得到多大的舒緩。
「以後不要這樣了。」
周頌宜走上前,從身後攬住他的腰身,臉頰靠上前,貼住他結實、寬闊的脊背,「我會擔心的。」
今天出門參加靳雨嬌的婚禮,作為她的親生哥哥,在這種場合下,敬酒是少不了的。不太想在這種場合下掃了大家的興致,於是出門前,當著周頌宜的面,提前攜帶了抗過敏的藥。
實際上,在她的照看下。或者說,大家心中都有數,其實晚上也沒多少人灌酒。只是他的酒量不大好,就算只是一杯下肚,隨著時間的蒸發,醉意也會不知不覺地上頭。
本來也不覺得。
只是周頌宜這麼一說,靳晏禮似乎也後知後覺地聞到外套上沾著的酒氣。有點兒潔癖,喝完手中的這杯水,他將外套從身體脫下,隨手扔在一旁。
儘管如此,可仍覺得不夠。
抬手,鬆了松束縛一天的領帶。溫暖的室內,只著一件單薄的黑色薄絨毛衣。時間的流逝,內里的衣服,不可避免地被酒精薰染。
「醉了吧?」
周頌宜抬起頭,鬆開環在他腰間的手。兩人拉開一點距離,她推著他的後背,走向房間的浴室,「快點去洗澡吧。」
「你身上的酒意不散乾淨,今晚不許回來睡覺。」
「這麼狠心?」
靳晏禮在浴室門前站住腳,回身看她。屈指,颳了刮她的鼻樑,低頭湊近她,「真捨得?」
「你夠了啊。」
周頌宜乜他一眼,唇邊的笑意不減,「趕緊去洗吧。我也去洗了,今天累死我了,只想好好睡一覺了。」<="<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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