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起先一愣,轉而才明白她話里的意思。
「沒有。」他俯身,吻了吻她的唇瓣,「怎麼會這樣想?」
「逗你的,怎麼你反應比我還大?」周頌宜摸上他的腦袋,揉了揉柔軟的頭髮,動作親昵。制止住他手中的動作,仰著頭問,「你確定要這樣嗎?」
「你還發著燒呢。」
「你知不知道,你這樣會顯得我……」她頓了下,想找個委婉的形容詞,奈何這個當口,詞庫匱乏,「飢不擇食?」
「就我們兩個人。」
「沒別人。」
周頌宜摁住他,「你別蹭了,我真的扛不住了。」
一時沒注意,手指摁在他的胸肌。也是和他在一起後,才知道,原來胸肌沒發力時,是軟的。
「小流氓,摸哪兒呢?」靳晏禮故意揶揄她。
「你又摸哪兒呢?」周頌宜回嗆,「只許州官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啊?」
「往而不來,非君子也。」
她翻身,將靳晏禮壓在身下。黑暗滋生勇氣,她的手指下移,撫摸上腹肌。繼而往下,下一刻,他喘氣一聲,將周頌宜提上來。
烏黑的眼睛,有情.欲,有濃盛的愛,「真要試試?」
「嗯。」
他說:「我不需要你為我這樣做。」
「可你為我這樣做過。」周頌宜啄了啄他的唇瓣。
可到底是不匹配,又因著發燒,他哪哪都燙得厲害。周頌宜勉強吐出,繼而瘋狂咳嗽。靳晏禮再也仍不住,翻身後,將她摁在身下。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人汗涔涔的。洗過的頭髮,此刻發梢濕噠噠的。
他手指揉著她唇角的水跡,深吻下去。
她微微抗議,「你剛剛……」
「別擔心。」靳晏禮碰了碰她的面頰,「我結紮了。」
聞言。
周頌宜一梗,直愣愣地問:「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不是什麼大事,也沒什麼好提的。」
他想用孩子讓這段感情變得牢固。可在周頌宜懷孕生產時,那點占有欲盡數化為愧疚。儘管孕期,她並沒有太多的難受,和平常無異。
可生產時,開十指、順產轉剖,時間的流逝,每一分、每一秒,都變得格外的難熬。
剛生產的那段時間,奶水下不來,一直通不了。尋了專門的醫師,幾乎是摁住胸部的筋脈,一寸寸地碾過去。
奶水下來的時候,周頌宜疼得幾乎去了小半條命。
每一幀,都歷歷在目。想忘也忘不掉,尤為後怕。於是,在她出院前,便預約了醫院的手術,做了結紮。
室外細雪飄飄,屋內的壁爐暖光躍動著,糾纏的人影倒影在灰暗的牆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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