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 成親前殺過夫君但他失憶了 书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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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戰事未歇,大哥怎能回來。」謝所思答完這句,又關切地看向姜念遙,「嫂嫂,你要不要吃些東西?」

此話一出,幾個女郎皆看著姜念遙的面色。

姜念遙今日天未亮就起床,又因心中鬱結吃不下東西,忙碌一整日,此時面色算不上好,哪怕臉上有妝容,病弱的蒼白仍透露出來。

一旁的謝詩小心翼翼生怕驚擾到她般小聲道:「嫂嫂,你是不是乏了?我們說話會不會吵到你?」

「對呀,嫂嫂,你累不累?要不要喝茶吃點心?」謝清韻這般說著,將懷中的貓兒放到地上,那貓兒倒也乖,坐在那兒舔爪子。

謝清韻走到一旁桌邊拿起一早準備好食盒,打開後,裡面的點心還是溫的。她將點心遞到姜念遙面前,姜念遙自然接過。

「只吃這點點心哪能吃飽。」謝所思吩咐婢女去廚房拿些好克化的飯菜來。

姜念遙自然知曉她們的關切之意,不免動容。

她不由得想起昨日母親特意去她房中的叮囑。

母親關切的聲音猶在耳畔迴響——

「念遙,你身子弱,十七歲時大病一場,養了整整三年,這才恢復健康,以後也要好好養著。記住了嗎?」

「記住了,母親。」姜念遙那時看著母親,回答的聲音低啞凝滯。

母親並非在提醒她養身子,而是提醒她要隱瞞舊事,不可對任何人提起。

京中世家提起姜念遙,都會記得她十五歲時一首詠春詩名動京城,也會記得她十七歲後大病一場,全靠湯藥吊著,養在家中整整三年,再聽聞她的事,便是年初皇帝賜婚。

無人知曉,十七歲那年姜念遙並非身患重病,而是被兇徒拐走,一路轉輾到了北地,差點死在那裡。

後來姜念遙逃出看管,一路顛簸,好不容易才逃出生天回到京中。

想到往事,她的目光輕輕落在自己光潔白皙的手背上。

那年冬天格外寒冷,她的手背上生了凍瘡。凍瘡留下的痕跡是那段可怕經歷留給她的唯一痕跡,如今那傷疤也因著各種名貴膏藥消失不見。

那些令人膽顫的事已成為過去,姜念遙竭力忘記在北地遇到的那些人,以及那個她此生再不能念出的名字。

「九兒怎麼還不來?」謝清韻的聲音再次打斷她的思緒。

九兒是誰?

姜念遙心生疑惑,接著謝璠的話解開她的疑問。

「你怎麼能這麼叫二哥呢。」謝璠輕輕捏了捏謝清韻的臉,又問,「你不怕你阿兄生氣?」

九兒是謝久淮的乳名,家中也只有祖母過去會這麼叫他。

「我阿兄才不會生氣呢。」謝清韻立刻自豪地昂著頭,「我在信里從不叫阿兄,一直都叫他九兒。」

謝清韻年紀雖小,卻也去過北地見過謝久淮,如今常寫信給他。

「謝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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