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久淮並不知這支簪子從何而來,他第一次見到這簪子是在三年前。
那時他身受重傷從懸崖上墜下,命懸一線,好在胸口那一刀並未傷到要害處,又加上當時部下經過那處山崖,發現得及時,軍中暗地裡請了當年正在北地的名醫梅不危,這才將他救了回來。
醒來後,謝久淮失去了當時在山崖上的記憶,不知自己被何人所傷,也不知為何摔下山崖。
他連自己當時離開軍中獨自騎馬離開的緣由都忘了。
昏昏沉沉中,堂兄謝湛問他,那簪子是否是傷他之人的東西,不然他為何連昏迷時都緊攥著那支玉簪不鬆手。
可惜謝久淮不記得此事。
那時玉簪上染了血,不知是他自己的血,還是敵人的血。
如今血跡早已擦乾淨,可他仍未找到當年傷他之人。
軍中查過此事,也去過當初發現他的那處山崖,只得出個他墜崖是因馬驚的緣由。
至於這個玉簪……
他用不到玉簪,身邊也沒有女郎。若當年他只是因馬驚不慎墜下懸崖,這玉簪又是從何而來。
謝久淮猜測,應是那人在推他掉下懸崖時,他從對方的發間拔出了這支簪子。
北狄軍中沒有女子,傷他之人應是細作。
只可惜當年謝久淮因與父親的矛盾,離開軍營一段時日,軍中無人知那時他與什么女郎走的近。
謝久淮凝視手中的這支簪子,心緒隨著回憶起起伏伏。背後的門忽然發出聲響,他急忙收起玉簪。
待他開門,門外的姜念遙開口問;「世子,明日回門……」
她聲音帶著猶豫。
謝久淮瞭然:「我記得此事,明日一早我們一起去。」
得到他的回答,姜念遙安心離去。
第二日一早,兩人一起回安國公府。
馬車上,姜念遙吃了幾塊婢女今早預備的點心,又喝過茶水。
旁邊的謝久淮一直沒有說話,閉目養神。
姜念遙猶豫片刻放下茶杯,輕聲道:「世子,你今日還頭疼嗎?」
聽到她問的話,謝久淮緩緩睜開眼睛。
「勞姜娘子關心,今日已經好多了。」
「那便好。」姜念遙看他的臉色,確實比起昨日好了許多,又問,「世子要何日開始去翰林院任職?」
「明日便要去了。」謝久淮答過這個問題,終於將目光移到姜念遙身上。
他的眼神冷漠疏離,不帶任何感情,與三年前的江不回截然相反。那時江不回性子雖冷,不多說話,可看向她的目光總是熱切,充滿了少年人的赤誠感情。<="<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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