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麼不知曉如今什麼事都要向你稟報。」謝久淮冷然一句,眼神不含一絲情緒。
齊洪見狀,訕訕閉嘴。
沒想到姜念遙竟還會蠱惑人心,世子竟然毫不在意細作一事。
他這才剛低下頭,又聽見謝久淮開口解釋此事。
「姜念遙絕不可能是細作,真正該死的人是桑泰。」謝久淮沉聲道,「桑泰便是北狄前陣子失蹤的那個赤面將軍,他在邡盛死後逃去夏國京城,在那裡住了一段時日。」
齊洪和張冶皆心中一驚。
「此人還活著?」
「自然。」謝久淮看向他們的目光後飽含深意,「這些日子京中風波恐怕就是他刻意引起。此人不僅會上戰場打戰,還頗擅長玩弄人心。他性子陰險狡詐,不得不防。我早些時候曾派人跟蹤過他,只是桑泰太過謹慎,所派的人跟丟了他。可惜不知他如今到底還是身在京中還是已經回到北狄。」
姜知遠僅僅帶著一枚玉佩就急匆匆要去北狄冒領北狄大殿下的身份,恐怕也是桑泰的計謀。
但是謝久淮還沒有想清楚,桑泰為何要將姜知遠引去北狄,這事於他而言沒有任何好處。
謝久淮皺起眉。
一想到桑泰,想起當年他對待桑榆時那副開朗友善的虛偽模樣,謝久淮的心中就充滿不屑和痛恨。
這人當年跟著商隊從北地與中原來回奔波,已經對中原足夠熟悉,了解夏國的許多事。
謝久淮還猜不透此人的底細。
藏在暗處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
恢復記憶後,謝久淮又派人尋找桑泰的下落,只是如今還沒有找到線索。
「她當年定是被迫去了軍營,獨自一人,為了活下去,她別無選擇。」謝久淮的嗓音中多了幾分酸澀,「除了順從北狄人的安排,她還能怎麼做。此事並不怪她。況且以她的性子,絕不會做背叛夏國的事。在北狄軍營生活過一段時日,不代表她就是細作。」
謝久淮已經為姜念遙想好了辯駁之詞。
張冶和齊洪吃驚地聽謝久淮說完這番話。
若是往常,若是其他人被查出曾經在北狄,謝久淮定不會是這種反應。
他們隱隱察覺世子有哪裡變了。可他們也說不出到底是哪裡改變。
謝久淮又交代他們,姜念遙一事萬不能泄露別讓其他人知曉,包括姜念遙自己。
這之後,他遣走張冶和齊洪,暗暗思索該如何處理此事。
密信不能銷毀,父親早晚都會知曉此事,但這並不重要。只要父親沒有下令關押調查姜念遙,謝久淮不會在意他的想法。<="<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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