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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要殺的人,也不止是余王。

「還有一件事。」賀瑜目光沉冷:「雖然當時帶兵的是余王,將領都是他手下的人,但這些兵並不全是他的人,其中有前惠王給他的人。」

眾藩王叛亂開始之後,戰爭難以避免,而持續數年的拉據戰也讓雙方消耗眾多,到了松州一戰時,則可以說是集中了剩下藩王的所有可戰之力,余王本就沒有多少兵力,打到那個時候,他手上本不應該還有這麼多的人。

而前惠王是個老狐狸,叛亂開始之後,他一直沒有直接露過面,既沒有表明自己支持皇帝,與眾藩王為敵,又暗地裡支持著藩王們的行動,哪怕後來先帝在削藩之中贏了,他以兵權和失去兩個兒子的代價,保住了自己的親王之位。

余王死後,群龍無首,當時有不少逃兵,最後武威王清點投降的人數時,也只有八千人,除了戰死的,逃走的人至少也有三千人。

而這些人,他查到,都是往惠州逃去的。

「又和惠王有關?」蘇岑皺眉:「怎麼感覺他陰魂不散的。」

下毒之事如此,鐘山之事如此,松州之戰也是如此。

賀瑜微微點頭,說道:「確實,而且我總覺得這兩件事有聯繫。」

正常來講,在戰爭的關鍵時刻,任何一個將軍都不會離開,但他卻能拋下戰場,只帶了三千人赴一個必死局,那他去攀里山究竟是為什麼?

和前惠王獻寶的那個「寶」有關係嗎?

裴決聽到這裡,聲音低沉:「此事個中原由我也問過母親,只是母親什麼都沒同我說。」

從查中毒之事開始,一件件事情慢慢被掀開,但坦露在他們面前的,卻是一個接一個的謎團,而能解釋這些謎團的人,卻多半都已經不在了。

外頭暗衛提醒了時間,幾人這才注意到,不知不覺已經聊到快子時了,賀瑜也該回宮了,他起身拿起披風,看蘇岑頭一歪,又靠回了裴決身上,那親密的樣子再自然不過,難免心裡稍有點吃味,說道:「蘇俏俏,你也快及冠了,還坐不直,裴決虛歲也二十五了,再過兩年娶了妻,你這樣黏著人成什麼樣子。」

蘇岑好不容易才將人盼回來,才黏了幾日,聽他這樣一說,心裡便不舒服,回嘴道:「還有半個月你也及冠了,如今還後宮空置,有這當紅娘的心思,還不如先管好自己,努把力,多給太奶奶生幾個曾孫!」

賀瑜披上披風,將帽子拉起來,遮住自己的臉,被他這一說,他忍不住伸手過去就要彈他的額頭。

蘇岑像是知道他的動作一樣,頭一偏就躲開了,可重心不穩,直接就往一邊歪去,裴決連忙伸手一攬,將人攬進懷裡來。

「賀瑜,君子動口不動手,你還是天下之君,注意點兒!」蘇岑完全沒考慮自己會不會摔一樣,嘴裡還不肯放過賀瑜。

賀瑜鬧了他一下便也收了手,畢竟時辰也不早了,明日他還有早朝。

等人走了,裴決這才低下頭看還賴在他懷裡的人:「動作輕點,不怕又摔著嗎?」

「這不有你接著嗎?」蘇岑笑嘻嘻地在他懷裡蹭了一下腦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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