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輕拿輕放地放到榻上,蘇岑有些迫不急待地將人按到了身上,手已經順著被扯開的領子一路摸到了背脊,按在均勻有力的肌肉上,越摸越舒服。
他側過臉,對著剛才自己碰過地方又親了上去,感覺到伏在身上的人胸膛劇烈的起伏,他更加興奮。
「你這裡是不是特別敏感?上次只拿鼻子蹭了一下你就跟被輕薄了一樣,嗯嗯~好哥哥,你別咬,輕點兒,我怕疼。」
蘇岑沒少跟人打過架,雖然許多時候別人不敢真對他動手,都是他打別人,但刀槍棍棒不長眼,總有挨著的時候,他皮膚白又薄,碰一下青紫痕跡都特別明顯,小時候磕碰著了,就找裴決哭,後來裴決走了,他就不哭了,就是候夫人每次看著了都要哭一回,漸漸的,他就儘量少讓自己受傷了,府里幾個姐姐不愛出門,不喜歡和京都那些虛偽的貴婦們結交,寵著這個最小的弟弟恨不得捧在手心裡,給他養出了一身的細皮嫩肉。
裴決碰著的時候都小心翼翼,哪裡捨得咬他,可蘇岑在這事兒上一點兒也不害羞,在他身上胡亂地點火,他親的時候難免克制不住地用了力。
瞧著脖子上已經多出來好幾枚深深淺淺的痕跡,裴決有些心疼,稍稍退開了一點,就感覺腰上一條腿纏了上來,又將人壓了回去。
蘇岑出門前壓著的那點子火這會兒成倍地燒了回來,屋中又只有他們兩人,他拿腿勾著裴決,伸手就去扯他腰間鬆散的腰帶。
「俏俏。」裴決的聲音里著著火。
蘇岑從鼻子裡嗯了一聲,眼也沒抬,手上動作更快,幾下就將他的腰帶扯開了,毫不客氣地就伸手摸了上去:「好哥哥,下次真該讓你喝點兒酒。」
裴決是個禁慾的人,為官這麼多年,也見過多次的美人計,但對他而言不過都是紅粉骷髏。
但此時妖精就在身下,他眼裡泛著桃花,眼角濕潤地像是蘊著春水,嘴唇一下一下碰在他耳側,說著直白的穢語,勾的人幾乎立刻就要崩潰。
蘇岑如願地看到了他曾經想過多次的畫面,將一向冷靜平淡的人被他點著了火,眼底泛著紅,模樣雖然沉默卻帶著兇狠,向來清心寡欲的人像是被妖精勾得入了魔,吻過來時又深又重,像是要將他吃掉一般。
這是從未見過的裴決。
是只屬於他的裴決!
光是這一個認知就已經讓人興奮到雙眼發紅,渾身滾燙。
於是蘇岑摟著人,不甘示弱又格外熱烈地回吻回去,帶著無窮的歡愉,想把聖僧拉下蒲團,想讓天神墜入慾海。
裴決沉默不語,身上被汗水浸濕,黏膩成一片,蘇岑也沒好到哪裡去,像是剛從水裡撈上來的魚,喘著說不出完整的話,卻從頭到尾話都沒停過。
時間仿佛沒有了概念,像是被無限拉長,又像是一直停在了這一刻,蘇岑的頭抵在裴決的肩上,感覺腦中一片空白後,身上的勁兒也隨之鬆了,但立刻就又被人抓住了,直到裴決終於出了聲,緊繃的肌肉鬆懈下來的時候,兩人的動作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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