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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笑聲戛然而止,變成了斷斷續續地喘息,被壓在被褥間的蘇小候爺敞著身體,任由身上人重重地吻過來,又克制地伏在他身上深深地呼吸。

「那次,我覺得,我好像把你弄丟了。」

帶著沉重和些許的無措,一向冷淡鎮定的人默默地剖開了自己的心,將裡面的一點一滴都灘到他面前來。

「是我不好,弄丟了我的俏俏。」

眼眶突然就濕潤了,無關情.欲,就是感覺一個已經埋在心底深處多年的傷口終於被人看到,並且好好地安撫了下來。

「沒有,我永遠都不會丟。」蘇岑緊緊地抱住他:「你想丟也丟不掉。」

第二天一大早兩人早早地便起了,賀瑜早就已經去了慈安宮,畢竟事關天子血脈,他們就是再親近,有些東西也並不適合他們聽。

等到梁公公來傳話,兩人這才往慈安宮而去,太皇太后和賀瑜正坐在裡面,面前擺著早膳,見到他們倆,太皇太后眼中一亮,招手便讓他們過去。

說起來,三人小時候也這樣在太皇太后的宮裡用過膳,那時候小,賀瑜安靜,蘇岑最愛鬧,裴決總是三人中照顧人的那一個,當然,多半時候是照顧蘇岑,所以三人也是自小相識,只是賀瑜到底是天子,裴決又年少老成,總是要有分寸在其中,便不如和蘇岑親近。

更不論在宮外的時候,蘇岑更是撒了歡。

等用完了早膳,撤了桌子,茶水上來了,太皇太后才慢慢地開口:「清遠候說的那件事,你們不必擔心,哀家還活著,陛下就並不是沒有近親。」

太皇太后雖已不再干政,但有些事賀瑜還是會來慈安宮問一問,太皇太后就仿佛一根定海神針一樣,無論何時,只要她開了口,便覺得萬事無虞。

而且有了太皇太后的肯定,那血脈一事說明並無可疑之處,這也算是給他們吃下了一顆安心丸。

回到御書房,賀瑜便把今早在太皇太后那裡得到的消息如實地告訴了他們:「賢貴妃被送出宮之事乃是先帝擅做的決定,直到裴將軍身死,太奶奶才知道她還活著,我聽太奶奶的口吻,她對賢貴妃,也有殺意。」

當初賢貴妃在時,太皇太后對她可是讚譽有加,說她大方得體,安靜賢惠,不爭不搶,哪怕先帝獨寵她一人,置整個後宮於不顧,太皇太后也從未說過什麼,而且她還為先帝生下孩子,留了後,那為什麼現在提起她,太皇太后卻恨不得她死呢?

就在這樣的懷疑中,清遠候如願地在惠王的運作下成功出逃,不出蘇岑的預料,他是想去赫國,之前賀瑜處理他的時候,赫國就一直蠢蠢欲動,當時他們就查覺清遠候怕是與赫國關係匪淺,如今也算得到了證實。

可還沒等清遠候得意多久,很快他就發現自己走的路不太一樣,等他查覺到不對的時候,已經被人從馬車裡提了出來,扔到了地上,前方馬兒嘶鳴,他在塵土中抬頭,就看到馬上坐著一人,身著盔甲,銀色面具遮面,只露出一又冷若寒星的眼,盯著他,如同盯著一具屍體。

而那封信也並沒有傳到惠王手中,在半道就被人劫了,連人帶信一起被送回了宮中。

蘇岑和裴決入御書房時,就看到賀瑜背對著他們,站在一邊,桌上正攤開著一張陳舊宣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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