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什麼?」蘇岑一邊問,一邊抬起下巴配合他的動作。
「活血散淤的。」裴決替他塗上藥,又輕輕地揉了揉,好讓藥效更好的滲透。
他手指溫溫熱熱的,揉在那裡微微有些麻,蘇岑玩心頓起,伸手也沾了點藥膏,去扯他的衣領:「那你也要用點兒,這麼熱的天,老這麼捂著也不行。」
裴決本來沒管他,但那摸藥的手指摸著摸著卻往不對勁兒的地方去了,於是他只好將那隻不老實的手抽出來:「別鬧,這幾天你需要休養。」
蘇岑反手抓住他的手,將人拉下來,在他唇上親了一下:「好吧,那裴相這幾日就只能忍忍了。」
賀瑜這邊動作也是非常之快,吳王和齊王本就窩囊,當初在眾王之亂時,兩人就是縮在封地不敢動,既不敢與皇權為敵,也不敢得罪眾親王,先帝忙於處理其它人,於是才讓他倆留到現在,但是他們若一直這麼窩囊倒也算了,只可惜,兩人終究卻沒能擺脫眾親王都有的劣根性,在外頭窩囊,在自己封地上卻是個霸王,一個齊王貪財,一個吳王好色,先前賀瑜還小的時候,羽翼未豐沒能處理的,現在都一併處理了。
吳王和齊王在大殿上聽著自己的條條罪狀,伏跪在地,渾身顫抖,這些東西甚至往上翻都翻到了十年前了,兩人也中出來,皇帝除他們的心只怕在登記那一刻就有了,這是十來年的罪一起定。
但是現在人在京都,捏在賀瑜手裡,兩人什麼也不敢說,最終只能聽著聖旨宣判,成了一個沒有實權的安寧候,封地離京都更為遙遠,擇日遣返,簡直像是流放了。
消息傳到丞相府的時候,蘇岑一覺剛醒,又已經是黃昏,窗子被打開著,暖黃的夕陽透過鏤花的窗欞在屋內的地磚上印下一片斜斜的花影,安靜又美好。
蘇岑伸了個懶腰,小動作還好,動作才大點兒,用了點兒力,那中酸麻感便瞬間又竄上來,讓他忍不住暗暗吸了口氣。
當時可能是那藥效太烈,前面適應了之後,後面幾次刺激得他幾乎要忽略疼痛,只顧著歡愉,現在的後遺症也確實嚴重。
裴相真是好厲害,各種方面的。
屋裡沒人,可能是怕吵到他,都沒進屋來,屋裡是下午醒時蘇浩換的兩缸冰,此時化了一半了,屋裡格外涼爽,蘇岑稍稍緩了緩,自己從榻上爬了起來,這才發現自己竟然還和上午一樣,連褻褲也沒穿。
「小浩!」蘇岑喊道。
一直蹲守在外的蘇浩連忙進來,一看他醒了,連忙問道:「小候爺,你醒了,要不要喝水?」
蘇岑問道:「裴決還沒回來?審了多久了?」
蘇浩:「審了兩個時辰了,裴相吩咐了如果小候爺醒了,就去叫他,我這就去。」
蘇岑攔住了他:「不用了,別打斷他,給我找條褲子來了,我下來活動活動。」
蘇浩臉色微妙:「小候爺……你能走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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