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好奇地問起王自謙是如何將花養得如此嬌艷,他只淡淡回答悉心照料即可。
陸淮悄悄來到卓祁身邊,帶著他來到假山後面:「重大發現,王柳髮髻上的髮簪與我們在沈府暗格中發現的是一對。」
卓祁微微一驚。
「如此說來,這王自謙與沈侍郎怕是有勾結。」
陸淮微微點頭,神色凝重:「此事還需從長計議,切莫打草驚蛇。」
就在這時,假山後忽然走出一位女子,把兩人嚇得不輕。
「夫人就如此喜愛偷聽我們夫妻談話嗎?」陸淮的笑容里藏著些許的心虛,手不自覺地摸了摸衣袖。
「你們方才說的話我都聽見了。」女子直視著陸淮,雙手交叉置於腹前。
陸淮手心微微出汗,臉上卻毫無波瀾:「瞧夫人說的,我們夫妻說些悄悄話,又礙著夫人什麼事了。」說著,牽起卓祁的手,轉身就要走。
「你們不是來赴宴的,是來查案的,對嗎?」女子的話讓兩人停下了腳步,陸淮側過頭,手背在身後,暗暗準備隨時出手。
女子見兩人沉默,便當作是默認,她急忙小跑上前,掀開衣擺跪在地上:「求兩位大人救我。」
她頓了一下,接著說道:「以及我腹中之子。」話落,輕輕撫上腹部,眼中滿是哀求。
陸淮與卓祁一驚,上前將女子扶起,卓祁開口道:「夫人先起來,咱們慢慢說。」
女子輕輕拭去眼角的淚水,將兩人帶入屋內。
「兩位請坐。」女子關上門,來到兩人面前,講述起所求之事:「奴家名為劉念,是縣令王自謙的妻子。」
話音未落,兩人皆是一臉震驚,卓祁率先回過神來:「聽聞縣令與夫人琴瑟和鳴,夫人又為何求助於我們?」
「奴家與縣令原本確實琴瑟和睦,但他要殺了我的孩子。」劉念眼中淚水滾落,滴落在地上,在地上暈開一小片水漬。
震驚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陸淮拿起案上的手帕,遞給劉念:「可否細細講來?」
劉念重重地點了點頭:「我與他本不相識,乃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讓我做他的正妻,我也應下了。我們成婚不過幾個月前,他對我確實極好,知曉我不易生養,便尋來名貴藥材為我調養身子,終於,我有了身孕。」
劉念再次撫上小腹,停頓片刻,接著說道:
「我將這喜事告知於他,他也表現得異常高興,我本以為我們的孩子能一世平安,還專門為孩子做了個平安鎖。直到半月前,我去找他,他正神神秘秘地與一位黑衣人交談,我心生好奇,湊上去聽了聽,聽到的卻是等孩子落地之後,他要殺了孩子。」說到此處,劉念又忍不住哭了起來,卓祁起身過來安慰她。
陸淮沒有說話,只是手掌已不知不覺握緊成拳。
劉念平復了一下心情,接著說道:「我聽到後害怕極了,想回娘家住幾天,可他似乎知曉了我的想法,以養胎為由將我軟禁在府中,外人也不知我腹中懷有孩子,求你們一定要救救我和孩子,奴家感激不盡。」
「夫人放心,我們會幫你的,你先別激動。」卓祁想著自己此刻身著女裝,安慰劉念或許比陸淮更合適些。
只是卓祁向來獨來獨往慣了,也沒人敢親近他,翻來覆去也就那幾句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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