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殊問:「這是什麼?」
「工資卡。」他把菸頭摁滅,「這幾年攢的錢都在這裡,公司里每個月的工資也會打過去,你去了蘭頓先用著這張卡。不夠到時候再說。」
季殊說:「我就去看半個月冬奧會,又不是去上學。」
「讓你拿著就拿著,廢話那麼多。」靳銘澤這幾年耐心沒好多少,跟她講兩句話就忍不住暴躁,仿佛很厭煩她似的,「那狗地方物價高得要命,難民又多,開個奧運會地鐵還漲了價,你別到時身上沒錢了流落街頭。」
季殊覺得他把那一句「客死他鄉」咽了回去。
他說話依舊難聽,身上淺淺的煙味和汽油味混雜在一起,包裹得季殊有些不舒服,但這幾年他確實對她有求必應,季殊便也逐漸不再對他橫眉冷對。
「對了,你室友說你前幾天在寢室暈倒了。」靳銘澤走之前叮囑,「別熬夜、多吃點,家裡又不是沒錢給你用。你那破身板我單手一折就斷了。」
「知道了,煩死了。」季殊嘟囔了句。
「在學校里別談戀愛,好好學習。」他上車前又轉頭說,「但也別學太拼命。塞弗林不是非得去。」
「囉嗦。」
路源清收拾好行李興沖沖趕來,恰好看見靳銘澤離開的背影。她低聲罵了句髒話,眼神發燙地問季殊:「那誰?你男朋友?身材真辣。」
「我堂哥。」季殊沒什麼解釋的興趣,「你要是想要聯繫方式就免了,我幾個室友大一就要了他的line ,到現在也沒泡上他。說不定他對女人壓根沒興趣。」
路源清可惜地嘖嘖兩聲。
兩個人在傍晚坐上了去往蘭頓的飛機。
原本路源清準備坐商務艙,但是為了陪她,兩個人買了挨在一起的經濟艙座位。顛簸了三四個小時,在半夜時分終於落地了蘭頓。
季殊在飛機上查了女子田徑和網球賽事的比賽時間,這兩個不是大熱賽事,票價不算太貴。
下飛機後,她去洗手間洗了把臉清醒。鏡子裡映出那張和原本的她完全不同的臉,黑髮也不再披著,而是紮成低馬尾束在腦後、垂在頸側。
相同的大概只有從一而終都疏冷黑沉的眼神,和唇角下撇的弧度。
過去了好幾年,但和岑萱與楚佳宜的最後那場對話一直清晰地刻在她的腦海里。<="<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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