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臉上還帶著兩坨喝醉後的紅暈,也不知道聽沒聽見她們的對話,只是像個傻子似的呆呆站在原地。
季殊正好把岑萱交給她:「你看著她吧,我去廚房裡看看醒酒湯煮得怎麼樣。」
楚佳宜木木地走過來,扶住岑萱的腦袋移開。這傢伙已經開始打呼嚕了,臉上還有沒幹的淚痕。季殊則拍拍路源清的臉,把她叫醒,拖去了室內睡覺。
晚間幾個僅剩還沒完全失去意識的人開始自發地打掃院子,季殊也幫著收拾一片狼藉的現場。樂隊的主唱悅姐送了她一些今晚拍的拍立得。下面簽了女王蜂大家的名字。
她指甲上綴著亮閃閃的水鑽,塗著藍色的眼影,打著唇釘,笑容看起來迷人極了。她跟季殊開玩笑:「等將來女王蜂的大家出名了,你的拍立得們說不定能賣出天價呢。」
「那我可等著了。」季殊說,「我好好珍藏起來,等你們紅遍搖滾界的那天。」
「也可能等來主唱姐入獄而名聲大噪的那天。」旁邊的鍵盤手湊過來開一些搖滾的黑色幽默笑話。
悅姐也不惱,右手握成拳頭捶了一下對方。她顯然還記得那天在弗蘭德學院清吧里季殊說過的話,點了根煙,笑著道,「等再過十年大家都還沒紅的話,我就考慮考慮這麼做,自炒一把。」
鍵盤手怕了:「悅姐,別。」
悅姐拍他的肩膀,一手捏煙一手捂著肚子笑彎了腰。
忽然,院子後門處傳來一些驚叫聲。
幾個人聞聲趕出去,原來是幾個後援會成員剛才出門倒垃圾,一踏出門就看見了幾個七倒八歪倒在地上的人影。
悅姐蹲下了身,翻看了其中一個人的臉,皺起眉:「是鄭修奇。」
鄭修奇就是那天晚上在清吧糾纏主唱悅姐、找他們麻煩的那個男人,新樂傳媒家的二公子。
鍵盤手解氣地踹了他一腳:「這一年來跟了我們多少次?上次季殊話都說到那個份兒上了,他還不死心,又鬼鬼祟祟跟來。這下倒霉了吧!」
「是路家的保鏢做的嗎?」有人發問,他的職業大概是醫生,蹲下來查看了一下幾個人的傷勢,說道,「腦後遭受硬物重擊致使昏迷,為了避免出意外,大家還是打個急救電話吧。」
季殊用手機撥打了急救電話。鄭修奇和他的跟班們被帶走前還被樂隊的人擺姿勢拍了一些黑照。
「要是以後他再敢來煩我們,就威脅他把這些東西發到SNS上去。看他還敢不敢囂張!!」鍵盤手揮著拳頭,躍躍欲試。
季殊回院子裡後找來路家的人問關於鄭修奇他們的事,得到的卻是完全不知情的回答。
雖然她心裡覺得有些不對勁,但是聚會上畢竟沒有人受到傷害,反而一樁麻煩被解決。樂隊的人幸災樂禍:「指不定是這人平時作惡多端,被仇家懲罰了呢。多行不義必自斃。」
收拾完後,醉得走不動道的人留宿在路家,還有行動能力的打車回家。季殊簡單洗漱後也回自己的房間睡下,一覺醒來就是次日下午,大家陸陸續續醒來,即使喝了醒酒湯宿醉之後也頭疼欲裂,路源清更是在床上癱著起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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