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渢鳶看看松鼠的肚子,又看看卷釘,眼神質疑:你的?
卷釘表情很是微妙,一種想笑又繃住了故作嚴肅的樣子。周渢鳶猜八成是他的,至於為什麼能進克利夫蘭診所做產檢,還得多虧那位怨種富豪。
「懷孕……是什麼感覺?」
「現在還好,沒什麼感覺,等月份大了後,就應該有反應了。」
「發情期時懷上的?」
「發情期是受孕率更高,但平時也是有概率的,不一定。」
周渢鳶皺眉看著瓦倫提諾:「你怎麼也來湊熱鬧?」
「我是星洄的親屬,他做手術,我當然要來看望。」瓦倫提諾冰霜凍結般的臉上看不出一絲表情,他頷首向松鼠致意:「我見過你。」
松鼠也毫無感情地回應:「哦。」
四個人坐在一張長椅上,卷釘和松鼠兩人所當然地貼在一起,就周渢鳶夾在中間,渾身難受,從未如此覺得二十分鐘是這麼的漫長。
四個人沉默著坐了幾分鐘左右,周渢鳶忍不住問:「你們不是來做產檢的嗎?」怎麼還不去做檢查的地方呢?
「走得有點難受,休息下,順便等一等。」
周渢鳶也說不出來別的了。沉默的坐著,等。
坐了五分鐘,診所下面熱鬧起來,似乎有很多人湧進來,聽語氣十分慌張。卷釘先竄出去趴著外牆探頭看熱鬧,松鼠也慢悠悠地站起來,一步步地走過去看。
周渢鳶想去看,但是又擔心手術室的情況,定死了不動。瓦倫提諾也沉得住氣,一動不動。
卷釘看了會熱鬧,就回頭說:「大風箏,你仇人來了!」
「我仇人?」周渢鳶一臉疑惑,卷釘還在笑。
「是那個塞納圖斯的董事長,你不記得了?」
周渢鳶臉瞬間了沉下去,不想應聲。
卷釘低頭刷了會新聞,又笑:「萊茵的人可算成功一回了!就是這個成功的時機也太湊巧了點。」
周渢鳶也開始刷新聞,最近推送的就是。大意是塞納圖斯董事長在參與一場極限運動活動時,不慎失誤墜落,受傷嚴重。而過去萊茵航空就曾多次嘗試組織人員刺殺這位競爭對手,一直不成功,現在何塞先生出了事,萊茵航空的股價因此次事件暴漲,瞬間被有心人引為陰謀論與笑談。
粗略看了遍新聞,周渢鳶抬頭,正好一隊醫護匆忙路過,應該都是去搶救何塞的。
周渢鳶腦袋有些空,如果這些醫資力量用在當初的父母身上,是不是他們就不會死了?
「你會報仇嗎?」沉默已久的瓦倫提諾忽然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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