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如說，同類的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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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說，哥你也認識他？」

今天參觀完俱樂部的時間還算早，江慕星一回家，就問江靜水是不是認識紀慈。

江靜水：「算有點印象，我和他沒有太深的交流，他很少來班上學習，一個學期也見不到幾次。九景的紀氏原本也是有名的望族，掌握著富饒的寶石礦物資源。但隨著玉利的歷史演進，九景被如今的宸京取締，徹底消亡；氏族也漸漸沒落，據說很大一部分人早就在清算之前，為避其災禍，遷移到了伊洛溫帝國。 」

江慕星：「原來是這樣。」

江靜水：「你為什麼突然問起他？」

江慕星將事情大概講述了一番。

「李潛，」江靜水默默地將這個名字在舌尖過了一遍，「就是當初來家裡看你的人吧。你和他的關係很好？」

「……」江慕星詭異地沉默片刻，微微轉開頭，「算是還行吧。」

江靜水：「對於你來說，已經是交情很好的程度了吧。」

「哥！」

江靜水的手指在桌上輕輕敲擊，「聽你的描述，倒是個很有主意的少年。能想到那麼有趣的遊戲，有意思。」

「也、也就那樣吧，」江慕星似在掙扎，片刻後，像是終於下定決心，「哥，關於我們那個遊戲，我如果——不對，是萬一，我萬一有什麼不會的地方，你能給我一點點指導嗎？」

江靜水的眼睛裡罕見地流露出一絲詫異。

沒人比他更清楚弟弟江慕星有多麼地眼高於頂、不可一世，要讓他承認自己有缺點，難度不亞於登天。

要和那位李潛一起合力做出的項目，居然對他來說有那麼重要。

還是說，重要的不是項目，而是——

人？

李潛。

江靜水將這個名字在心頭掠過一遍。

蛇的粘液濡濕地將這兩個字漸漸侵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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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干嬋早知道依照古怪小王子艾蘭的性格，那天俱樂部他的突然出現絕非偶然，而且他能搞出的么蛾子也絕不會僅止於此。

所以這天她去往學生會交材料的回程中被對方攔下，她一點也不覺得驚訝。

艾蘭依舊是帶著紀慈的假面，面容普通，神色也詭異的冷淡——意思是，這樣的神色，只要一想到面具之下的人是艾蘭，就覺得很是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