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你們伙房該不會合起伙來貪污了咱們的錢糧吧,讓我們喝米湯,你們自己偷偷吃白肉。」
「弟兄們,衝進伙房我就不信這麼大的倉房還能沒糧食了。」
說話的士兵是個長著倒三眼的男人,他叫的最歡也是最先帶著人衝進了伙房粗魯的翻找了起來。
圍著圍裙的伙頭兵,只能一臉的心疼的跟著後邊阻止,「哎,住手,你們住手真的沒東西。」
籠屜灶台都被翻了個底朝天,灶台上的炊具也被掀翻在地,確定沒有找出糧食,那倒三眼的男更兇狠來勁了,「我聽說軍中糧草短缺看來是真的,只怕沒開始打戰,咱們就要餓死了。」
「兄弟們,咱們可要......」倒三眼男人的話還沒說完,楚蕭鈞的劍已經架在了他的脖頸上。
男人渾身一顫,雙腿都在打晃,哆嗦著嘴唇似乎想要求饒,只是話還沒說完,楚蕭鈞手裡的劍已經抹了他的脖子。
溫熱的血噴濺而出,站在他身邊幾個跟著他一起闖伙房的士兵只覺得臉上一熱,四周都是刺眼的紅,幾人腿一軟跪倒在了地上,「大將軍饒命,大將軍饒命啊,那些話都是他讓我們說的。」
在戰場上武力的威懾比你講多少句大道都管用,楚蕭鈞一句話也沒說,這場鬧劇就水落石出了。
楚蕭鈞手中的長劍「錚-」的一聲插在地上,「糧草正在來的路上,膽敢造謠生事動搖軍心者他就是下場。」
「是!」
楚蕭鈞收劍回了帥帳,剩下的事情自然有手下的將士處,又是一天一夜,軍營里馬上就要斷糧了。
第四天一大早,楚鈞坐在桌案前字斟句酌的給江塵瑜求救信,既想寫的悽慘些,最好讓哄的江塵瑜來瞧瞧他,卻又害怕寫的太過悽慘惹他煩憂傷了身子。
糾結的半天,硯台上的墨都快要幹了,楚蕭鈞還未開始動筆,帥帳外卻先熱鬧了起來。
「糧草來了,大將軍齊副將帶著糧草回來了。」興奮的喊叫聲由遠而近。
帳簾被撩開,齊文寒走了進來朝著楚蕭鈞見了個禮,「大將軍,屬下幸不辱命。」
挨過餓才知道食物多珍貴,也是為了穩定軍心,楚蕭鈞當下就傳下命令讓伙房生火燉肉,多用些香料鹽巴,務必讓整個駐地都能聞見味。
交代完這一切,楚蕭鈞才有功夫細細盤問起齊文寒。
「怎麼去了這麼久,幸好回來的及時要不然可要出大亂子了,這次你可立了大功了,沒想這次淮南太守還挺仗義的,居然給咱們撥了這麼多糧食。」
齊文寒抿了抿唇,開口道:「糧食不是太守給的,屬下持將軍大令前去,太守卻一味推諉,這些糧食是江莊主送來的。」
離開江水山莊將近兩個月,除了午夜夢回這個稱呼還是第一次切實出現在楚蕭鈞的耳邊,聽來恍如隔世,心尖陣陣抽搐,「他還好嗎?還有沒有讓你帶別的東西。」
「江莊主無恙,這是他給大將軍的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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