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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一來,完全是給自己找麻煩,正當喻家要交接的時候,喻舟夜會這麼笨?

把把柄和問題送到別人手裡嗎?

喻時九滿腦子的困惑,卻沒從喻舟夜的臉上看到任何隱瞞的樣子,他說的仿佛都是真的。

就算是真的,那也不該說出來的。

「小少爺,我帶您上樓換一身衣服吧。」張伯說。

喻時九皺著眉頭,喻舟夜出這麼大的差池,他都來不及去想他後面那些帶著他名字宣揚兄弟情義的話了。

「他有病?」喻時九順勢就問張伯。

張伯被嚇著了似的,立刻看了眼四周,然後低聲說:「您聽誰說的?」

喻時九總不能說他上輩子看他感冒過喝中藥吧,他既然要聰明點,就索性讓自己收斂起來,也沒再大聲開口。

而是跟著張伯上樓去換衣服,走上了樓梯才小聲說:「他自己說的啊。他有病,才飛回來。」

進了更衣室,張伯一邊給他拿出來一整套趕做好的黑色喪服,一邊難掩面上的難色:「小少爺,我知道您不喜歡他,可你們兄弟以後都是喻家的人,是要住在一個屋檐下的,不能讓外人說我們喻家的老爺一走,這個家就散了。」

喻時九低嗤一聲:「他是喻家人?那他怎麼不在喻家長大?名不正,言不順,也有臉踏進這個門?」

張伯嘆息一聲,為他整理中山裝樣式的黑色喪服盤扣:「……唉,我是看著您長大的,可是大少爺,他人其實不壞的,有病沒病這話,大少爺怎麼說是他的事。老爺剛走,您這頭通宵給老爺守靈,他那頭肯定也是一堆的要事需要交接聯絡,保不齊是拿出來堵人口舌的,為的還是不讓外人看咱們笑話。」

「他真考慮就不該在這種時候說自己有病。」喻時九說:「管他真的假的,腦子不清醒。這也配當家做主?」

有人敲門送新鮮的白色花束和玉牌進來,張伯接過東西,把門反鎖上,語重心長道:「大少爺為什麼這麼說,我也不知道,但肯定有他的考量,誰也說不準。」

他把玉牌遞給喻時九:「這是老爺留下來的,您和大少爺一人一個,這缺口是能合成一對的。去年,老爺說自己身子不舒服,要去求個平安,回來就給您帶了這個。」

喻時九拒絕了對方給他戴白花,正自己從花束裡面挑了最大最端正的一朵,給自己戴上,負氣似的要跟喻舟夜一樣,自己也能做好。

聽到這話抽出眼神瞟了一眼那塊玉,玉是好玉,這顏色青白通透,也襯喻舟夜那副人前虛偽高潔的樣子。

張伯看他沒接下,說:「原本我是不敢拿出來的,怕您給砸了,這是老爺特意進山真心去求的。可是剛剛看您願意跟大少爺一起去見人,我就讓人拿過來了。」

喻時九把花戴在分毫不差的位置擺正,拿過來玉牌,在手裡掂了掂:「我現在就想砸了。」

「可使不得!」張伯緊張道。

喻時九笑得譏諷:「放心,我會長腦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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