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犬疫苗打起來有些麻煩。」喻舟夜說。
他在開車。
他在開車。
他在開車。
喻時九在心裡對自己重複了三遍, 沒攔住自己。
喻舟夜在紅燈前剎車的下一秒, 他伸手拿掌心一把按在喻舟夜的後頸上,探身過去把安全帶繃得直直的。
「沒打疫苗的野狗,你也敢惹是吧?」他抵著喻舟夜的耳畔,順著他的話狠狠道。
喻舟夜出乎他意料的淡定, 任由他抓在自己脖頸上, 腦袋湊在一起。
喻時九的呼吸緊緊抵入他敏感的耳道, 喻舟夜的身形微不可見地僵了僵。
「生氣我問你想怎麼欺負我,還是生氣自己講不出來。」喻舟夜說。
「你居然還有心情跟我掰扯這種小事啊,喻、總。」喻時九直接道。
他鼻尖直接碰在喻舟夜柔軟的耳根上, 湊過來的時候他就後悔動手了。
他在以公謀私。
他在借題發揮。
他這次能特別清晰地聞到喻舟夜身上沉穩平和的淡香。
只是融進他自己的呼吸里,完全平和不了,更穩不住。
喻時九趁機能拿額頭碰在喻舟夜的髮絲上,像是終於碰到了白天鵝順滑的羽翼。
喻舟夜那麼高貴孤傲的樣子,漂亮又聖潔,他要碰一下還得藉機謀私。
喻舟夜耳根的皮膚特別柔軟,很細膩。
他微涼的鼻尖抵在上面,都要變得溫熱起來。
還能藉故,借這個沒辦法的姿勢,能碰著他的耳廓去呼吸。
他知道喻舟夜會感到被冒犯。
他就是要冒犯。
要報復他將自己按在地下車庫裡。
報復他只有自己備受煎熬,面熱心跳,心神蕩漾。
他終於也能看到喻舟夜在他手里亂了一絲,儘管只是輕微地怔住。
白天鵝優雅修長的脖頸被獵人抓到了,他這次還有點不太憐惜。
他真壞啊。
可是白天鵝脖頸上細密的絨毛,手感真不錯。他還特別溫順地任人宰割。
「你的事,沒有小事。」喻舟夜短暫的詫異後回他。
「喻總是不是都這樣籠絡人心的?」喻時九突然想知道:「很會甜言蜜語。」
喻舟夜這次明顯停頓了兩秒。
喻時九穩住自己的心神,卻已經暗自在責怪自己,是不是說了越界的話。
甜言蜜語。
哪個弟弟會這樣跟哥哥說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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