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漫用奇奇怪怪的眼神看她,「他們都不相信。」
「不相信也不能說。」
司嬋炸毛。
秋漫漫嘖了聲,「行,我們倆就明人不說暗話。」
「?」
「你喜歡司濯。」
「你怎麼知道?」司嬋心直口快,第一時間只顧著震驚她知道真相,居然忘記反駁。
秋漫漫鄙夷搖頭,「就你,司濯哪怕喝醉酒喝成豬頭,都不會多看你一眼。」
「秋漫漫!」司嬋嘴唇抿直,氣得胸腔顫動。
秋漫漫不在意掏掏耳朵,「我沒有聾知道你在說話。」
司嬋再度鎮定下來,和她四目相對,「話說到這份上,我要你離開司濯,馬上跟他離婚。」
「一百億,你給我,我馬上和司濯離婚。」
「…………」
司嬋翻白眼,掉頭走人。
她在心裡下了定論,和秋漫漫談不攏。
秋漫漫扼腕,「我還覺得少了呢。」
等回到房間裡躺著休息,秋漫漫垂死病中驚坐起,總覺得有什麼事情忘記了。
原來是這件事。
她明明是要回京市的。
如今,早就耽誤了。
秋漫漫找到司濯的手機號碼,試圖撥通電話。
電話通了。
傳來的是男人平靜到完全聽不出情緒的聲音,「到機場了?」
「呃……不是。」
「還在半路?」
司濯接著問。
秋漫漫又呃了聲。
【好傢夥,我忘記要回去哄你了。】
「老公,你應該在公司對不對?」
秋漫漫覺得,他這個時間,不加班搞錢,簡直天理難容。
司濯:「嘉水灣。」
「啊?」
【看來,這頭是必須要低了。】
「對不起,我忘記了。」
司濯支著頭,只想順著電話線把秋漫漫抓起來揍一頓。
不然難消他心頭之恨。
哄人?
她不玩弄他就算好的了。
他也嚴重懷疑,自己肯定是中邪了。
竟然被她迷惑。
司濯聲調寒涼,臨了,話鋒一轉:「秋漫漫,明天我沒在嘉水灣看見你人,紅寶石的紀念日禮物沒了。」
秋漫漫更心痛了。
【才幾天不見,你像是到了更年期一樣。】
【孩子錯了,紅寶石那是孩子的命啊。】
【別人每天精神煥發,只有我每天精神病發嗚嗚嗚嗚,都是司濯害的。】
司濯掛掉電話。
掛完電話心安理得寬慰自己,不是他想見到秋漫漫。
而是秋漫漫先提了要回來。
他必須要重新擬定新的協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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