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不，我收回。」司潮的脾氣來得快去得也快。

他從口袋裡掏出糖果，「給你。」

「特意給我準備的啊？」

「秋漫漫！你給我吃！」

司潮鼻涕泡都出來了，抄起秋漫漫的裙擺擦了乾淨，跑得非常快。

秋漫漫爆炸了，「啊啊啊啊啊司潮，你完了！」

「大魔女略略略。」

司潮撒腿跑，一溜煙就沒影了。

司疏月及時出現，語氣溫柔婉約：「漫漫，抱歉，司潮他一直都這麼調皮，我衣帽間有幾套沒穿過的裙子，不如去換一身。」

頂著小朋友的鼻涕參加小朋友的生日宴。

秋漫漫也做不到。

「好。」

話音剛落，司嬋嘴角帶笑走近，「秋漫漫，我等你好久了。」

「……」

看見這東西就晦氣。

秋漫漫端詳她幾秒，眼角下面還有烏青，一看就是沒睡好。

突然——

秋漫漫就笑了，那笑容還藏著幸災樂禍，「司嬋，你的祖訓抄寫完了嗎？」

「好像，我還需要親自檢查？」

「什麼衣服的等下再換吧，我現在，就要去看司嬋抄寫的祖訓。」

司嬋後槽牙咯咯作響，「滾。秋漫漫你不要太蹬鼻子上臉，我永遠都會是司家人，但你不一定會一直都是司濯的妻子。」

「事情做得太絕，你比我更不好過。」

秋漫漫一撩長發，笑得風輕雲淡，「嚇死啦，我從小就是被嚇大的。」

「司嬋，住口。」司疏月作為年長她們倆的人，開口阻止。

司疏月提醒，「今天是生日宴，場面不要鬧得太難看。」

「……」

司嬋憤憤不平，卻也只能作罷。

她準備離開。

秋漫漫緊咬不放，「現在你是準備去把抄寫的祖訓拿出來給我看嗎？」

「……」

司嬋：想撕爛你的嘴巴。

可惜只能想想。

十分鐘後，秋漫漫來到了司疏月在老宅的房間。

司疏月給她拿了一件桃粉色的長裙，腰身的設計落落大方。

旁人穿粉，襯得膚色不好看。

秋漫漫穿粉，亮麗奪目，人若桃花，真正的人襯衣。

司疏月等她換好出來，又拿了一對寶石耳環，「你是我弟妹，也沒有送過你什麼禮物。」

「這對耳環價值不高，適合你今天穿的衣服，收下吧。」

秋漫漫猶疑一會兒，還是收下了。

「謝謝。」

司疏月和她一同出門，笑著問，「之前你幫司潮補習的時候，他成績很好，現在卻一天不如一天……」

秋漫漫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