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白了嗎？」

每說一個字，蕭則與都點一下她的小腦殼。

秋漫漫悄咪咪和大媽說，「他取向正常，說喜歡男人都是騙你們的。」

蕭則與咬牙切齒，「秋漫漫！你閉嘴！」

這輩子，小天使妹妹是沒有了。

只有一個小惡魔妹妹。

他們有的受了。

忙碌了大半天的蕭則與，藉口上廁所出來透氣。

看到手機彈出來了好幾個大哥的電話，禮貌回撥。

「哥，有大事沒有？沒有就掛了，不想說話。」

對面的男人：「你腦子有病？」

蕭則與氣餒，垂頭喪氣道，「真的很累，比學校的魔鬼訓練還累。」

男人大約猜中了，聲音染上點笑意，「聽說妹妹找到了，鑑定報告傳回家中長輩們都很高興，你做得很好。」

「咳咳咳，真的？」

倒是很難從親哥口中聽到一句誇獎。

這也算，安慰了一點他破碎的心靈。

蕭則與主動說起妹妹相關的事：

「你可以上節目看妹妹，機靈可愛死了，這麼多年我也看過很多有妹妹的家庭，最後還是發現，我妹妹最完美。」

「她要是乖乖叫我一句哥哥，我恨不得給她摘天上的星星。」

「哥，你摸過妹妹的臉嗎？」

不等對方說話，蕭則與接了話，「我也沒有。」

「你沒跟妹妹說過話吧？」

「我說過。」

「我還保護了妹妹。」

男人打斷，「停，說點悲傷的，你太高興我心裡不平衡。」

蕭則與跌下了臉，牙關緊咬。

他不悅掛斷電話。

電話那頭的男人，轉身進入機艙，俯身對正在閉眼睡覺的女人溫柔道，「繁繁，等會兒出發去京市。」

「好。」

女人閉著眼，音色軟甜。

……

一行人上完班回到生活小屋裡，誰也不想做吃的，只想癱倒在床上睡死過去。

秋漫漫眯了會兒。

以為只是一會兒，誰知道，再睜眼就到晚上七點四十了。

剛準備出門，房間裡響起司嬋呢喃的夢話。

「不要。」

「秋漫漫，我不要。」

秋漫漫驚悚回頭，尼瑪，叫我名兒幹嘛？

好奇走到司嬋床頭，秋漫漫身體緩緩下蹲，倒是想要仔細聽聽她在夢什麼。

司嬋倏地睜眼，對上側耳嘗試聽清楚整段夢話的秋漫漫。

三秒後，四目相對。

秋漫漫抿了抿唇，佯裝掉東西了在地上摸摸找找，「誒，奇怪了，我的耳環到哪裡去了。」

「……」

司嬋翻了個身，裝作沒聽見。

沒一會兒，秋漫漫就遁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