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男人每天就知道用身體勾引人,遲早腎虛。」
「你是不是還對別的女人用過這招?」
「秋漫漫,你不許中招!!」
蕭則與反覆強調。
秋漫漫無奈聳聳肩,「沒辦法啊,我已經中招好幾次了。」
司濯才發現她的手機一直在通話中,通話對象是蕭則與。
「剛剛來房間是想找我做什麼?」司濯正色,除了喑啞的嗓音之外,幾乎沒有任何異樣。
秋漫漫將話題拉回正軌,「還說呢,就是蕭則與因為我不邀請他吃飯,他就氣得要來嘉水灣找塊石頭撞死。」
「……」
司濯唇角繃直。
他也沒想到蕭則與會那麼幼稚,毫不猶豫道:「死就死,需要多大的石頭,我去幫他找。」
蕭則與聽著這句挑釁,諷刺一笑,「你要不要問問秋漫漫舍不捨得我死?」
被cue的秋漫漫:「……」
很快,司濯漆黑的眼眸就落在她身上。
秋漫漫可勁搖頭,「不行哇,他死了嘉水灣的房價會跌。」
「…………」
司濯無奈嘆息一聲。
蕭則與顯然也聽見了那句話。
但他習慣性挑自己喜歡的聽。
因而,那句話的重點放在蕭則與的耳朵里,就只剩下:不捨得他死。
「司濯,我再一次警告你不要亂來,明天中午的吃飯我也要去。」
秋漫漫也不太理解,撓撓後腦勺:「怎會如此?」
這通莫名其妙的通話結束。
秋漫漫走之前又占了一下便宜,俏生生道:「晚安老公。」
人一走,空氣中還飄散著獨屬她身上的淡香,聞得司濯渾身燥熱。
遲疑片刻,司濯低頭盯著一個地方看了看,轉身走入浴室。
這一待就是半個小時起步。
第二天。
秋漫漫睡到九點半醒來,只要沒事做,她的日常操作就是睡到自然醒。
中午有跟蕭白抒的飯局,秋漫漫已經決定要把肚子留到那個時候再餵飽。
十一點半,秋漫漫才悠哉悠哉從嘉水灣出發。
到達餐廳的時候,剛好十二點,有服務生領著她進入包廂。
包廂門一打開,大圓桌旁坐了四個人。
蕭白抒,蕭則與,一個金髮戴墨鏡的女人。
外加,坐在他們對面的司濯。
秋漫漫的視線在金髮女人的身上定格幾秒。
她看著那人有點眼熟。
司濯輕描淡寫:「坐我旁邊。」
都不用他說,秋漫漫本來也是這樣打算的。
【用你說,等下吃蝦還要靠你剝呢。】
金髮女人冷然啟唇,「司先生,你妻子長得真漂亮,沒想到你那麼有福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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