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上那一地東西都被清掃乾淨。

回到辦公室里，秋漫漫瞥了眼面前打電話的司濯，自己也在低頭給小詩發消息。

[呼叫，現在整個公司都知道了嗎？]

[這一棟大廈的八卦群都在說這件事，保證傳播範圍很大。]

秋漫漫很滿意。

【唉，我怎麼那麼善良。】

【他都用那種髒東西，我竟然只是讓他成為茶餘飯後的談資，又給他撿了那麼大一個便宜。】

「司肅對你做什麼了？」

「小打小鬧，他想給我下藥不過被我發現了，所以我就反過來算計了他一出。」

秋漫漫想到他今天晚上會睡不著。

這心裡啊，就別提有多麼高興了。

希望司肅會因為這件事吃不下睡不好。

越難受，她越開心。

司濯步步逼近，「我是你的工具人？」

【你這腦瓜子轉那麼快，遲早會害了你。】

「你不是工具人。」秋漫漫盯著他的眼睛，「你是主角。」

「…………」

司濯臉上沒有笑顏色，臉還是繃著的。

這證明他並沒有因為被這句話哄好。

秋漫漫暗暗思忖。

他是因為這件事沒告訴他而生氣？

還是為了她沒中計可惜？

秋漫漫找到了漏洞，開始有底氣起來，迎著他的目光往前走上一步。

「司濯，你這是在生氣嗎？」

「可是，你為什麼要生氣？」

「司肅想對我動手，那麼陰險的招數都使出來了……你沒有痛斥他陰險，反倒跟我生氣？」

「你不覺得這有問題？」

司濯一字一頓反問，「你就是那麼想我的？」

「怎麼想？」秋漫漫反問。

「我是那種想跟你上床的人？」

「你不想嗎？」

秋漫漫不放過他臉上的一點表情。

司濯被問倒，但沒有跳下她挖的坑裡，「這是兩碼事。」

「我生氣的是你為什麼不跟我直說，想要反擊，我有更好的辦法，會願意配合你。」

司濯當然也惱怒司肅的手段，他會私下在報復回去。

他生氣只是因為……

秋漫漫做了這些事，他都沒聽見相關的心聲。

就那麼僅有的兩句，不好推理。

來龍去脈還是在看到司肅出現後，他才反應過來。

司濯有一種猜測，會不會是秋漫漫已經知道他能聽見心聲，她才防備他。

他在難受被她防備。

秋漫漫哦了一聲，「好吧，我以後會和你商量的。」

「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