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秋漫漫故作不知。

女人的聲音先是從遠處傳過來，等秋漫漫的視線從棋盤上挪開時。

和自己擁有著一模一樣臉的女人就出現了。

秋漫漫坐在她對面，眼見著白子就要贏了，乾脆就打亂。

女人：「……人民群眾里有壞人。」

「我贏了就是你贏了，咱們倆還分那麼清楚做什麼。」

女人聽見贏了兩個字，頓時就激動起來。

「你雖然智商不是很高，腦迴路也奇奇怪怪的，有一點確實是沒話說。」

「你的運氣真不錯。」

「司濯喜歡你，連秩序都親自出現了，她想殺你。」

「秩序覺得你出現後，劇情也發展得很有意思，沒有第一時間抹殺你，甚至覺得有趣就告訴了司濯。」

「誰知道，司濯的意志強到改變得了後續劇情。」

「啊？」聞言，秋漫漫猛地抬起頭來。

女人狐疑，「你不明白嗎？」

「不懂。」

反正對方知道，秋漫漫也不想去花時間動腦子。

女人翻白眼。

秋漫漫撐著下巴，「哎，看著你這張臉，即便你對我翻白眼，我也沒有一點不高興。」

「…………」

女人陷入沉默。

秋漫漫輕咳，正色道：「你繼續說。」

「我本來是要的，都怪你打斷我。」

女人埋怨完就繼續敘述起來。

「許影是秩序的化身，許影的諧音，聽起來就是虛影，相當於是一個虛構出來的人。」

「許影發現你影響了故事的運行準則，都親自對你動手了。」

「臨時又發現了司濯的秘密，本意是想要讓司濯知道的更多點，她也想看見更有意思的劇情。」

「殺你，她會失去對劇情的一切控制。」

「不殺你，劇情會失去控制，但她沒有失去一切控制權，起碼都是有邏輯依據的。」

秋漫漫聽到這裡，忍不住打斷。

「許影說，之前的我消失，沒有留下來，全都是因為在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因為失去我而活不下去。」

女人附和點點頭，眼睛裡閃爍著光芒。

下一秒，她語氣十分亢奮。

「現在可不是！如今司濯會因為失去你活不下去。」

「對秩序來說，反派也是很重要的一個人物，少不了，因此，司濯不能死。」

「但你要是死了，司濯也活不下去，你也不能死。」

「這一切的一切不就連起來了。」

女人激動過後，又惋惜起來，「同樣都是利用，怎麼能之前那麼多個我，都沒有成功呢。」

「大概是因為我有獨一無二的靈魂。」

秋漫漫自誇起來。

女人：「……你跟之前的那些秋漫漫真的太不一樣了，難怪司濯都認出來了。」

秋漫漫總結出了一個要點。

秩序不殺她，那她以後就失去了一個最大的威脅。

秋漫漫笑著笑著，愣是從夢裡笑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