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嬋:「我問過律師,只有我們倆。」
「我明白了。」
吃過飯後,兩人各自分開。
嘉水灣。
秋漫漫這幾天都沒有等到蕭琉來找她。
很湊巧的就是,這幾天,司濯都沒有出差。
有時候,蕭琉挑選日子的機會,讓她有種莫名其妙的心虛感。
就好像蕭琉是個情人?每次都等到正宮不在家了,她們才有機會碰面恩愛。
秋漫漫捧著珠寶雜誌,心裡想著別的事。隨便翻了幾頁,也並不是真的在看。
司濯:「看上了什麼?」
「看上了蕭琉。」
司濯目色涼涼,「誰?」
【完犢子了,嘴瓢。】
都怪剛才一直都在想蕭琉。
脫口而出了這不是。
「在想蕭琉現在會是在哪裡。」
她補充了後面的話。
司濯挪過來,箍住了她的腰,「嘉水灣外面有監控,我不在的時候,你跟蕭琉見過幾面,我都知道。」
「我都關了監控,你上那看見的。」
靠!
秋漫漫懊惱。
被試出來了。
司濯抬起她的下巴,對著唇吻了下來,「她精神狀態不好,別跟她見面。」
秋漫漫沒答應。
她覺得自己身邊,應該全是瘋子才對。
司濯也很瘋,只是他裝得很鎮定。
裴懿就更是個瘋子。
蕭琉的瘋是癲狂。
他們各有各的瘋,誰也不要說誰。
[秋漫漫小姐,我們家小少爺快死了,他很想見你,為之前做過的事道個歉。]
放在茶几上的手機彈出來一條簡訊。
簡訊下面又緊接著附帶一張照片。
秋漫漫摸到手機,點開一看。
病床上躺著的裴懿脆弱又可憐。
身上傷口觸目驚心。
血。
秋漫漫瞬間想到了那次綁架。
司濯問過她身上的血是怎麼來了。
她自己也不知道。
現在,突然就知道血是誰的血。
「原來,是有人替我擋下了危險。」秋漫漫呢喃。
司濯心下一緊,轉眸追問,「誰?」
「你看。」
秋漫漫是沒有必要瞞著他的,直接把消息給他看了。
司濯半點不意外。
他在那個晚上就知道裴懿的傷勢。
「看起來很嚴重,他不綁架你,也不會發生後面的一系列事情,自討苦吃,別心疼他。」
秋漫漫心裡不是滋味。
【裴懿也還是個年紀不大的孩子。】
司濯:……
他忽然就想到了網絡上很火的一句台詞。
他還是個孩子,會撒謊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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