肩膀被一隻手按住。
秋漫漫按住他,用另外一隻手打字,「我拿你的手機通知了你的手下,躺著好好休息。」
「你怎麼知道我手機密碼?」裴懿不等她回答,腦補說,「了解我的人才會知道我把密碼設置成什麼。」
秋漫漫一字一頓:「指紋解鎖。」
「…………」
宮瑞昕爆笑,「現在的小年輕都這麼普信?」
裴懿閉上眼,他需要調理一下。
秋漫漫睨了他一眼,又不合時宜想到了這人是為自己受傷。
雖然一開始的原因是他自討苦吃。
「裴懿,你現在最重要的是養好身體。」
「對啊。」宮瑞昕嚴肅繃著臉,緊張的氣氛滲透開來。
「小少爺我告訴你,年輕人身體好但受那麼嚴重的傷養不好以後會腎虛的。」
「你也不想在床上就幾分鐘的光景吧?」
裴懿面色陰沉,他下意識想反駁,秋漫漫捂住他的嘴巴。
她已經提前預判了他的預判。
裴懿:「我不會那樣的。」
宮瑞昕搖頭嘆息,「養不好身體就會哦,長點心。」
秋漫漫鬆手,惡聲惡氣警告,「重點是好好住院養身體。」
「收不到的。」裴懿低聲說。
莫名的一句話,秋漫漫沒聯繫到前後文,露出了疑惑的表情。
裴懿說:「他已經被家族裡的人,放逐去非洲了。」
「……」
好熟悉的字眼。
這不就是在小說里才會發生的事嘛。
秋漫漫:「那我再換個人聯繫。」
「我自己來。」裴懿拿過手機。
見他真的打算乖乖聯繫人,秋漫漫算是相信剛才宮瑞昕的話他聽進去了。
宮瑞昕灑脫一笑,「過來的經驗,不必崇拜我。」
「老師,你再傳授我一點經驗。」秋漫漫抓著她走遠。
宮瑞昕大方將之前拿捏男人的手段傾囊相授。
秋漫漫直呼學到了。
裴懿到底還是聽勸,願意住院。
秋漫漫就跟宮瑞昕放心回工作室,畢竟她還有正事沒做完。
一整個下午,她都關在雕刻工作室里修改研究自己的作品。
忙到深夜。
秋漫漫揉了揉肩,打包好作品,做完這些牆壁上的時針已經走到凌晨三點。
「為了幾份禮物熬那麼久,司濯最好要表現得非常非常喜歡才對得起我的辛苦。」
秋漫漫鎖好工作室的門。
正準備離開工作室,外面停著幾輛車,大燈照向她那邊,刺得人眼睛疼。
「秋小姐,我們老闆等你很久了,上車吧。」
「你們老闆誰啊,等我很久我就要見嗎?」
別人對我什麼態度我就對別人什麼態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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