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氣鬼,因為她看到了你的傷,你就討厭她,你是小孩子嘛?」
「小孩子也不是你這樣的性格。」
「你就是莫名其妙。」
「如果每個看過你的傷的人都會得到你的討厭,那我也要讓你討厭。」秋漫漫扒開了她的衣服,看見了背上的傷。
喻舒整個人都僵住了,眼睛裡瀰漫出水光。
「你!秋漫漫,你也不要臉!」
「對呀,我跟蕭琉是一樣的。我們倆都看了的傷,我們都是你討厭的人。」秋漫漫跟她鬧著。
心中不免有些心疼。
這些傷,日積月累,難以消融。
埃爾默虐待她有過之而無不及。
「滾。」
喻舒脆弱的防線崩塌。
秋漫漫遞來一張紙,「哭沒用。」
「是你把我弄哭的,討厭死了,你們京市的人都怎麼那麼討厭。」喻舒口嫌體正直,還是接過紙擦淚。
秋漫漫聳肩,毫不在意,「埃爾默死的時候,你開心嗎?」
「開心死了,好幾晚上沒睡,我跳舞跳得腿疼。」
喻舒意識到被套話了。
「別怕,我都知道,但我站在你們這邊。」秋漫漫給她做了雪人的鼻子。
「喻舒,你再彆扭下去我要被凍死了,心疼一下我好不好?」
「誰讓你出來找我的。」喻舒站在傘下,一步三回頭。
雪人的軀體裡有很多樹枝,大雪飄飄然,漸漸地,樹枝被白雪覆蓋,白乎乎的雪人望著嘉水灣的方向。
喻舒又一次回頭看見了這一幕。
她的傷,好像也不過如此。
會癒合的。
一個月不行就兩個月。
兩個月不行就三個月。
一年兩年三年總會好的。
蕭琉看她們回來,喻舒看別處,就是不看她。
蕭琉也不在意。
「這妹子沒事吧?她這應激反應很大,我趁你們出去的時間裡找了幾個知名心理醫生,聯繫信息都發你了。」
「她只怕是不會去看。」
喻舒在外面堆雪人沒有知覺的手恢復了一些知覺,又坐回茶几邊做兔子燈。
「漫漫姐,這裡還有對應的材料,能不能再做一個兔子,我自己想要。」
「可以的。」秋漫漫回完才感覺不對。
【妹子聲音都溫柔了。】
蕭琉也發覺了,眸子一厲,「不好,又是一個爭寵的。」
「你吃什麼整點蔥?」秋漫漫空耳現場。
蕭琉:「玩去吧。」
秋漫漫:「……不整了?」
蕭琉哭笑不得。
喻吉月跟司濯在廚房裡忙著做飯。
喻吉月發現他的下廚手法並不熟練,揶揄道,「之前家裡有做飯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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