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漫漫眼神複雜。
司濯應該不會騙人。
那就是喻舒騙人?真是她自己跳下去的嗎?
喻舒盯著秋漫漫,「沒事的,我知道你會相信表哥,我受點委屈沒什麼。」
「……」
【哎喲,幹嘛呢!搞這麼可憐。】
【給我整得同情心泛濫。】
「哪有的事,表妹抱抱,我一定給你撐腰。」
司濯反應應激,伸手擋住她們的擁抱,「喻舒,自導自演沒意義。」
裴懿純樂子人,看熱鬧不嫌事大,「司濯,你還威脅人?」
【還真有點像那麼回事。】
司濯懸著的心死了。
喻舒低頭絞手指。
秋漫漫也跟著一低頭,就又看見她手腕上的傷,登時緊張問,「這麼久了還沒消?你是不是又遇到了什麼?」
定睛一看,手腕上的是勒痕。
「怎麼回事?」
喻吉月擰眉。
此時,蕭琉看向了司濯。
裴懿又看向司濯。
當時喻舒也看向司濯。
喻吉月本來不想看,但女兒這一眼,就很意味深長,她也看了看司濯。
秋漫漫也想抬頭,頭頂一隻大手按住她的腦袋。
按住秋漫漫的人是司濯。
裴懿一副恍然大悟的口氣,「原來是你。」
喻舒:「不是,跟他沒關係,你們別誤會。」
【表妹,不是他你看他,肯定就是。】
「嗷嗚!」
秋漫漫感覺那隻手在用力。
司濯故意問,「身體不舒服?我陪你上樓休息。」
「???」
「不是?我哪裡不——」
當秋漫漫嘴巴被捂住說不出話來,人已經被司濯拽走了。
「司濯你站住,喻舒的事你還沒說清楚,走什麼?」
蕭琉想追上去。
小詩安撫她,「他們夫妻之間的問題,讓他們自己解決。」
蕭琉嘆息,「就秋漫漫那樣,肯定偏心司濯的。」
喻舒眼裡掠過一抹暗色。
樓上臥室,秋漫漫被拉進房間,門也被反鎖。
「搞這麼嚴肅?」
「你相不相信我?」司濯的語氣更嚴肅。
秋漫漫連開玩笑的心思都沒了,踮起腳尖扶住他的肩膀,鄭重其事,「我相信你。」
司濯相信她此時清澈的眼神。
「晚上約一個女人出來談事容易發生一些意外。」
「白天下午,兩點半我讓馮助和她溝通。」
「至於怎麼是晚上見面,時間地點她定的,見面之前還不知道她用意,跳河那一刻我懂了。」
秋漫漫靈光一閃,「所以,你帶了李序南是擔心喻舒給你下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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