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言溪攔住南寂煙彈琴的動作,將琴譜抽走,道:「親愛的世子妃大人,你彈琴是自己開心的,我不允許你用琴聲去取悅別人,包括我自己。」
「可…」南寂煙微微蹙眉,蘇言溪的反應在她的意料之中,她勸道:「可是雁歸會有危險。」
蘇言溪:「我明日便進宮告訴皇兄這件事,雲袖剛打了勝仗,皇兄正開心呢,現在說這個,皇兄也不會很生氣。一直被人威脅可不太好。」
她重重的吐了兩口氣,抬眸看向南寂煙的眼睛。
道:「很抱歉,這兩天是不是一直憂慮這事呢。我竟然有事不在你的身邊。」
南寂煙搖了搖頭,視線落在蘇言溪微蹙的秀眉上。
道:「現在賽娜以為蘇言洄對我更重要一些。若是你不想暴露身份,這也可以是個切入口。」
「不要。」蘇言溪說的很正經,迎上南寂煙的眸子:「你是我明媒正娶,娶回來的,雁歸也是我親生的孩子,和他沒有半分的關係。」
見她執意如此,南寂煙也不再勸,道:「那郎君一定要注意方式,方法。」
蘇言溪點頭:「我有分寸的。放心。」
她將琴譜還給了南寂煙,還是忍不住道:「賽娜是不是真的有病啊?怎麼比之前見她還瘋?」
「若是她拿這事想換點機密的事情,我倒是可以理解,怎麼竟想著睡美人?雲袖沒有把她打趴下嗎?」
不理解,真的是不理解。
南寂煙這兩天也想過了這個問題,道:「你與楚將軍交好,或許她想挑撥你和楚將軍的關係也說不定。」
蘇言溪:「……」
那她想睡自己,吹枕頭風很正常,幹嘛還想睡自己老婆!
賽娜就是個神經病!
次日,蘇言溪起了個大早,準備早朝下後去拜見蘇言淙。
朝會主要提及之事,還是楚雲袖的封賞問題。
楚雲袖半年的時間,便贏下了長達三年的戰事,此等功績足可以封侯拜相。
然永豐雖已有女官,卻並沒有女子做到侯爺,百官更是言辭激烈,堅決不同意。
蘇言淙靜靜的等著朝下群臣吵完,視線在殿中一掃,落在了蘇言溪身上。
蘇言溪:「……」
她道:「皇上用人一向以才能為先。蕭老將軍,如今亦坐到了定南侯的位置且可世襲三代。」
「楚將軍以女子之身,其功績比蕭老將軍有過之而不及,微臣以為可以封其為王但不可世襲。」
此言一出,滿朝譁然。
永豐可謂是王爺最少的國家了,權利極高,隨身玉佩便可調兵遣將。
楚雲袖功績再高,以一介女兒身封王,他們萬萬不能答應。
蘇言淙:「朕也覺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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