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卿儿拽住她的衣袖,将她拉进自己怀里,让她免去了皮肉之苦,只是因为刚刚出太多了然后又跑了那么久,完全忘了她也是一个会轻功的人,现在只觉得胃里翻山倒海的,老不舒服了。
“卿儿……好巧……”她干笑,跑出来又被抓正行了,这,这就不止尴尬了。
次日。
“皇上,使臣墨曜求见。”
“不见!”昨天听卿儿讲,那个紫衣姑娘就是近日要来拜访的使臣之一,虽然资料什么写的都是一个男王爷,但是她确是一个女子,这是百姓们都不知道的,现在不适合见她,还是算了吧。
次日。
“皇上,使臣墨曜求见。”
“不见!不见她!今后不要通报了。”
次日。
“皇上,使臣墨曜……”
“我都说过不见了,你还来作甚。”
“墨曜使臣已经离开了。”
“那……下去罢。”
通报小厮退去,桐殇闭目,墨曜太危险了,不能成友绝对不能成敌,按上次她对她的熟悉,应该派人监视她很久了,只是有的人,带刺反而更加吸引人的靠近。
小厮又进来了。
“还有什么事。”桐殇靠在龙椅上,慵懒问道,有点困意,一会还是小歇一会罢。
“使臣墨曜留下一封信书,要求皇上亲启。”他双手把信书奉上。
桐殇接过,小厮自觉退下,她便即刻拆了那信书,字迹意外的秀丽端庄。
“来日方长,终会相见。”
她嘴角轻抿,最好终日不见!要是一个不小心成敌了,她的人生大业该如何是好。
然而这只是人生中一个小小的插曲,不久便被遗忘透彻,所以,一直以来她都以为是在帝京初见的墨曜。
……
东方破晓。
桐殇微微睁眼,起身,是在后花园凉亭里面。好端端的昨晚怎会梦见墨曜呢,而且……还是被遗忘的情景。
“昨晚睡的怎么样?”洛言书给她披上外袍,“早起还是有点凉意的,怎么不回屋?昨晚在外面睡了一夜?”
桐殇尴尬笑笑,机智的没有说话。
洛言书无奈揉揉她的发丝,良久道:“我要离开了。”
“啊?”桐殇愣。
“改日会再见的。”他缓缓环住她的腰身,只是眼中的光芒晦涩难懂。
“肯定啦。”桐殇牵牵嘴角,莫名有种不好的预感。
她不知道的是,一个为了她的错误,正在迅猛生长。
番外七:慕颜
洛言书走后,日子愈发无趣了,桐殇日夜晚归游集,却也不得不承认,习惯了不是一个人之后,就很难再回到一个人了。
某日,凉风习习,院里开了几朵无名小花,虽是朴素淡丽,却也娇嫩婉约。
“也就只有你们在了。”桐殇一袭白衣素裙,不施粉黛,却是衬得人比花艳,她缓步走下,脚踝上金色的铃铛叮叮作响。
忽而院内风铃齐响,她停下脚步,眉头微挑,抿嘴道:“出来吧。”
“大人。”来者一袭黑衣,约是双十年华,黑纱蒙面,却也自成一股天然的妩媚。
“何事,你且直说罢。”桐殇闻见她身上浓重的脂粉香气,略微蹙眉,淡淡问道:“你并非是我的人手,是卿儿的?”
黑衣女子低眉答道:“在下虞忏,卿儿主人手下的四大金卫之一,此次来,是因为主人有要事禀告,却无法抽身亲自前来。”
“哦?你且说罢。”桐殇遂转身继续走向那几朵娇嫩的无名小花。
“发现墨曜行迹。”她如是报上。
桐殇微微顿住,娇躯微颤,忽而转回,浅笑言:“这又关我何事呢?”
我已经决定要彻底放弃了好吗?别再让我……
“大人稍安勿躁,主人托了一封书信以示之。”黑衣女子双手呈上一薄皮书信,带着卿儿特有的熏香。
桐殇轻轻取过,遂拆开,里面只有几行娟秀小字,是卿儿的字迹无疑——
“修桀(墨曜)现在余江与荟国开战,已数日,不幸前日中敌国暗算,如今生死不明。”
手中的薄薄信纸,忽而化成粉尘。
“备马,去余江。”
“是。”
果然,我还是没有办法对你的安危冷漠下来,真是……没用啊。
余江某客栈地下石道内。
“阿修,你怎么样了?”一清秀姑娘搀扶起塌上的人儿,一袭紫衣紫发,容颜俊秀却又不失阴柔的风度,正是“生死不明的”墨曜,如今应唤做修桀了。
“阿颜……”她浅浅唤道,旁边清秀的姑娘立马握住她的手,道:“阿修,我在呢。”
“有你真好……”墨曜淡淡感慨,只是心里所想的佳人,究竟是何人呢。
精神寄托什么的,最好永远不要拥有,否则,就承担不起失去的后果了。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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