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究竟在胡言乱语些什么。
谁知祝如疏闻言,饶有趣味地问着。
“若是师妹的夫婿手中绑了他人衣物,那师妹当如何?“
林鹭想也没想。
“自然是将其大卸八块。“
林鹭想若是没看错的话,祝如疏似乎有些赞成她的说法,她产生这种想法后,后背起了些鸡皮疙瘩,这自然不是她自己的想法。
她这样的说法本就为了迎合病娇。
少女看着祝如疏的模样,原以为他已经相信自己所说的话了。
谁知少年闻言却说。
“骗人。”
林鹭看着他这副似笑非笑的模样,知什么都瞒不住他,这才软绵绵交代。
“若是如此,那自然是好聚好散,强求又有何意义。”
祝如疏点了点头。
“师妹说的有理。”
祝如疏一顿。
“但我并非师妹这样心善之人,若是有人负我、欺我,我便将她抓起来关在屋子里,日夜折磨,若是要跑就打断她的腿,要叫就封住她的嘴,直到乖乖听话为止。”
林鹭看着他淡薄的眸色中染着些嗜血的红色,无端的笑意爬上少年苍白的面容,他虽是笑着的,却让人看出些冷意。
让人相信他做得出来,此言也并非骗人,林鹭觉得,他甚至还能作出更骇人听闻的事。
少女稳住战栗到几欲想要落荒而逃的身体,摇摇欲坠。
生了退意。
少女说话磕磕巴巴。
“师兄我先回去了,夜里再来。“
“来的时候记得唤夫君。“
他的声音悠悠飘进少女发红的耳朵里。
—
林鹭回到自己房里,月筑见了便赶紧迎了上来问她。
“王妃,王爷可有为难你?“
林鹭转头看着月筑,之前她尚无自己的记忆,便没有察觉这么多。
这时有了自己的神识,林鹭盯着月筑的面容,心中生出些疑惑。
魇鹩不能够附身者的熟悉之人,但是它又要近距离观察附身者,所以必然会幻化成身边的人。
它要近距离撮合入境之人,再食其魂灵,林鹭又想了想月筑所做之事。
想起那日第一次夜里睡不着,她失了神不知怎得就走出了房间,现在想想在这幻境之中,那大概只能魇鹩能够无声无息的做出这种事。
从她发现祝如疏的“秘密“以后,他们二人在这魇鹩的戏折子中的关系就逐渐拉近了,再到后来在这折子中,她对祝如疏产生了”感情“。
她又在想,那一夜月筑真的没看到她出去吗?
显然不太可能。
之前林鹭没觉得,后来想起那些在王府之中埋头走,黑压压的人群,可能是因为魇鹩没办法幻化出这么多人的脸。
那么面前的月筑就很有可能是魇鹩的本体。
再者,那第一日时,月筑打碎很多个青花瓷杯,按理说就六王爷这恶名,府中定然不会留这般笨手笨脚的婢女。
是否因为她的真身是只上古恶鸟,走路不稳,用手不习惯,这才导致她笨手笨脚的。
林鹭思及此处,却也不敢再对面前的“少女“月筑轻举妄动。
因为就算是她发现了,她也打不过魇鹩。
“王爷未曾为难我。“
月筑闻言呼出一口气。
“那便好。“
大概是心中有疑虑,月筑的一举一动在她眼中都成了怀疑的成分,心中更是谨慎和畏惧深了几分。
月筑双眸定在林鹭手腕上的镯子上,又惊了惊。
随即指尖悄然点了点镯子,笑吟吟问林鹭。
“这可是王爷赠予王妃的?”
林鹭不动声色地盯着月筑的动作,竟将她眼中难得又异样的兴奋之意看了个精光。
只是她不知手上环的这镯子究竟时何物,连这怪物都垂涎万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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