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这些事情是你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戚流月问：“你若是不跟琉璃这么一说，我是压根不知道有这件事情，更想不起来的。”

“现在你想起来了？”帝九天一愣。

“没有。”戚流月摇头，道：“就是听你与琉璃聊天的时候，想到数万万年前的我，有一些记忆的画面闪过。”

“我与你一样。”帝九天道。

“可是你比我先知道这些，那你是什么时候想起来的？”戚流月好奇地问道。

“数百年前，在救你之时发现的，当时便想起来了数万万年前的记忆，得知你体内魔性可能跟数万万年前有关，但我当时没有证实的机会，数百年后，我清醒之后，你重生归来之际，我的记忆也不是一次性恢复的，直到是后来小宝被抓走，我这才想起来你体内魔性之事，我一直以为是在你的丹田之处，因为数百年前，你的丹田全是魔气，不曾料想，这些魔气竟然是来自于你空间。”帝九天缓缓的将这些事情道来。

“为何数百年前，我丹田之内全是魔气？”戚流月一愣，有几分不解。

“大抵是因为数百年前，你的仇恨太深，轻易入魔，魔性便由空间转移到你丹田之处，而数百年后，你有了我和小宝，这些魔气你时常控制，由不得它们，只有在你入魔且无法保持清醒之际，方才能是绵绵不断的供入。”

“原来是这样。”戚流月点了点头，到现在，她所有的疑问基本上全都解开了，她叹了一口气，道：“没想到这魔气，竟然是如此的聪明。”

“毕竟它们来自于一个强大的远古之神，自然受其影响，格外的聪明。”帝九天倒是很能理解，毕竟，那是远古之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