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个东西要送给你。”说着人要走,下边的东西都硬了,她现在要走?“干什么去?”
陈茵摸一摸那边衣服口袋的东西,一个福袋,来之前特意回去拿了,没想到他那几天都没去那栋房子,“送给你。”
“什么鬼东西,丑死了。”
陈野嫌弃地接过。
“里面是茵陈。味道可能有点苦,但我放了红枣,已经好多了。可以安神的。”
陈野瞧她一眼,“这么喜欢,怎么不学中医?”
“哦,妈妈说、”
“别老他们说,你的想法是什么?”
陈茵一怔,笑看他,“没找到你之前,我的想法是找到你为止,”闻声,陈野看着她嗅了嗅那东西,有股淡淡的味道,跟她身上的味道很像。
还不错。
心情不坏地,“现在找到了,然后呢?”
“然后带你回家。你想不想重新读书?”
陈野没理解她问这个,“我想着你会不会想要尝试一下国内教育。”
“不想。”
陈茵顿住,那也没关系,一步一步来。
“小野,那天对不起。”
她很认真,语气甚至是诚恳,陈野放下那个福袋。抬抬她下巴,“附加一个条件,我现在有点难受,帮我。”
什么......陈茵没明白,白汤中的手握住她的手,把人往身边带了带,指间触碰到一条软乎乎的东西,女孩心一惊,想也没想要挣脱,“陈茵,你可以叫,我并不介意有人过来看。”
“是你用手,还是、”他顶上来,那条东西已经硬了,正撞在她手上。
见她要反驳,男人警声,“我说过,你想都别想。”
突然想起美姐说的话,他想做的事没有做不成的。
包括会强迫她这点。
陈茵十分清楚自己的处境,她逃不掉的,然后垂下头。
任由他握着覆盖上去。
只是刚从内裤伸进去,面前的人呼吸压低,“做过吗?给别的男人?”
听到一声“没有。”
陈野低头看她,的确交过两个男朋友,也确实不长,连床都没上过,她根本没和别人做过,男人笑一笑,甚至查到她去医院检查的记录,压力太大,什么压力能让她这么抗拒,倒是蛮好奇的。
没有做过,现在笨拙地不得了,“摸它,上下抽动一下。”他声音有点低,陈茵都不敢抬头看他,耳后烧得烫人,心里又极度羞耻。
结果无可奈何。
“没吃饭?力气呢?不想?”陈野盯着她恨不得缩到水里的脑袋。
水面从下至上小幅度动荡,漾起水波纹,男人呼吸低沉加重,热气的迭加,让他整个血脉好像都打通了,很想亲她,但下面正爽着,算了再忍一忍。
揽住她的腰肢,游走到她屁股上,“我承认,不是蛇,是我。”又掐她一把,知道她害羞,她不情愿,然就是这种双倍的乱伦感,让男人鼠蹊部颤了颤。
她的手可真小啊。
另一只手捏住她的肩头,在她耳边亲了亲,粗重气声打出来,“姐姐,另外一只手也握上来好不好。”
肩上那只手愈发使劲,这条裙子虽包肩的,可荷美的衣服她穿着还是有点大,右肩衣服已经滑落,露出白皙的肩头,陈野眼眸一暗。
女孩双手握上去,轻轻慢慢帮他抽动,那根东西丝毫没有软下的意思,反而越涨越大,就算是两只手她也握不过来。
她的动作就像在挠痒痒,陈野没试过这种,那种小心翼翼又试探的感觉刺激着他的头皮,肩头的手重重滑到她锁骨脖子处,想抬起她的头看看,是个什么好玩的样子。
嗓子痒得不行,希望她能多做一会儿,又不希望她只这么做下去,好不容易这么乖,这么听话,陈野低声问:“想不想要?”
她不说话。
只是低着头,沉默。
陈野提着她腰,侧头在白皙的脖子上咬一口,“哑巴了吗?说话。”
“不要。”她只想快点弄完,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脚步声靠近,男人知道是阿泽。
他说:“别停,别动,否则我不能保证做出什么事情来。”
一进来,他只看到彬哥的后背,压根看不见陈茵的影子。
还以为她出去了,扫一眼旁边的衣服,微微愣住,彬哥再缺女人也不可能找他姐姐,这不是乱伦吗?
脑子快速过一秒,阿泽面色僵住,最后还是不动声色出去。
脚步声离去的一刻,一股比白汤更热的东西喷出来。
连着手上粗重的、他的性器抖了抖,陈茵感觉手都快僵住了。
舌头在咬的地方画个圈,游弋至软乎乎的耳垂,含着说句“还不错。”
呼吸粗大短缓地滑过她的下颌。
女孩恨不得马上把头缩到白汤里。
顺着下巴亲吻到她嘴角,她也没躲,大概清楚自己逃不掉。
只是太木了,陈野并不喜欢。
牙齿在她下唇咬了咬,“陈茵,亲我。”
陈茵心脏狂跳,鼻子一酸,可他说过不喜欢她哭。
起伏声有点大,陈野明白,但他不管。
现在谁扫他的兴,他不能保证自己做出什么她称之为恐怖的事情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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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个小野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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