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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记得自己还是雏鸡的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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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母亲那双锐利的实时监控眼睛,有时会转移到建筑工的的臭屌上。

有次,儿子不慎将茶水倒在客人身上,换来母亲的暴打怒踹。

他不哭不闹,习以为常地捂着红肿的左脸,蹲坐大院门口发呆,却意外捡到半截铅笔。

出于对福利院里的朗读声而感到好奇,它偷偷地握笔识字,最终在报纸上写出下歪歪扭扭的名字。

母亲不知道的是,儿子用这支被人丢弃的铅笔,轻轻捅破了外面世界的窗户纸。

未成年的儿子由于相貌出众,引来不少同行嬉笑,说是免费帮小孩偃苗助长。

殊不知,母亲比任何女人都要期盼儿子的那根像是绿豆芽的生殖器快些长大。

好不容易等到十二岁,母亲就急匆匆地把儿子摆在货架上最显眼的位置。

商品一经上市,便有不少近水楼台的姐姐妹妹抢占便宜。

就像粗鲁的嫖客们骂道:鸡婆就喜欢把没用的母爱,放在屌毛都没有长齐的小屁孩身上。

第一次使用少年的生殖器的女人,是隔壁邻居的同行姐姐。她三十岁出头,却偏偏要求少年热络地喊她“姐姐”。

姐姐从小看着孩子长大,平时对此多有照顾,估计是早有预谋。

和姐姐做爱的期间,少年睡了又醒,醒了又睡,全然没有母亲所言的快活。

在迎接第四位女客人,他直接连汤带水地吐在床上。

少年苏醒之后,不仅没有受到母亲的体罚,反而被好吃好喝地供着。而且,他还有了零花钱。

他不会知道手中攥紧的三十块钱只是一次交易的十分之一。

他只会知道探索欲不再局限于八卦报纸和时尚杂志上的文字。

他有钱买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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