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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认为钟月是廉价的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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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头皮一阵刺痛,女屋主未能及时询问来意,便可怜地哀嚎起来。

付荣一手扯住她的头发,径直将她拖行至卧室。

他还是老样子,对女人绝不会心慈手软。

钟月的愿望落空了。

她曾许愿付荣能够活得轻松一点。

结果,他的心似乎更狠了。

钟月像一袋恶臭的垃圾,被随意地扔出去。

她摔在床上,太清楚付荣要做什么了,于是紧急地揪住自己的裤头,骂道。

“去你妈的,去你妈的!”

付荣始终一言不发,手里的力度却愈渐递增。

他掐住钟月的后脖子,一条腿压住她两条腿,就像擒住一只不愿受死的鹅。

他三两下扒掉它的羽毛,然后掏出自己的利刃,朝着那光秃秃的地方劈去。

只听见一声嘶厉的长啸,鹅不挣扎了。

它静悄悄地趴在床上,不知是死是活。

偶尔因为男人胯下的撞击,钟月才会挤出两声呜咽。

箍住她脖子的手仍未松开。她觉得自己像是被压在五指山下的弼马温,身上又疼又沉。

前世如此,现世亦是如此。

此时,她异常冷静地意识到:孽缘难断。

付荣对任何女人都抱有一视同仁的厌恶。

对于侵犯一条死鱼,他非但不觉得罪恶,反而还要歹毒剥开它的皮肉。

他粗鲁地拉起钟月的上衣,以此来罩住她冰冷的尸体。

他后悔一时的意气用事,而肏了一个便宜货。

他为此蒙羞。

临时起意的歹徒把精液像是一啖浓痰射在受害者的身上。

紧接着,他草率地处理手尾,拉上裤链,从皮夹里掏出一迭现金,随手朝空中甩去。

原来那些钱不是财神爷撒的,而是付荣甩出去的嫖资。

———

新电脑好用。

我在尝试化繁为简的叙述方式,希望能获得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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