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男子亦凑过来,俯首贴上美人的雪峰。
她饱满的阴户之上,阴蒂已被玩得红肿,我见犹怜地立着,穴口不住翕动,带出一汩汩汁液,两瓣桃肉上满是穴中溢出的春水和葡萄汁,晶亮诱人,汁水顺着嫩红的花口一路汇聚在小巧可爱的菊眼。
玄衣男子又执起一串冬枣大小的玉珠,就着汁水在那小小的菊门上打转,等那娇花吐蕊只是,用力一顶,玉珠便拱了进去,美人禁不住高吟了一声,神色既迷离,又痛苦,花口蟾酥收缩,喷涌出一道黏腻腻水亮亮的汁液。
顾珩见众人都各自沉迷于情欲之中,便打算起身离开。步还未出,便被拉住。娜宁一双眼眸中尽是哀求。他沉吟片刻,搂住她的腰,将她带出了房。
简单安置了娜宁,他便起身去寻崔凝。
此时崔凝正立于船头。
日已西斜,水面之上浮光跃金,一轮红日挂于山头,层林尽染,光影绚烂。
她凭栏而立,正扬头闭目感受着和煦的春风,发带在风中摇曳,面上染了一片橘红,似上了一层秾丽的妆。
听闻身后的脚步,她回过头,见到来人,笑展眉眼,“阿兄不继续享受美人恩了?”
顾珩走至她身侧,靠在雕花栏杆上,不无戏谑地道:“最难消受美人恩,我还想多活两年。”
“那阿兄可要买本房中术好好钻研了。”她轻笑起来,又问道:“娜宁呢?”
“我已将她安置在另一间房中。”
她点头,又叹息了一声,“听闻许多女子命苦,或是被卖入花街柳巷,成为玩物,或是被卖入有钱人家,为奴为婢;另有一些从北面而来,原是为了躲避战乱饥荒,却在半路上被拐卖,成为奴隶妓子。”
此时金乌沉坠,被挟制在两山之间,挣扎地满面酡红,香汗淋漓,却只能无奈地越坠越低,散尽光华,她的目光沉凝于那轮无奈的红日,沉默了几息后,继续道:“原先只是听闻,今日却是切切实实的看见了,她们当真活得无奈。”
沉默在两人之间流淌,她厌恶自己,竟会被那样残忍的场面惹得情动,片刻后才继续道:“其实又何止是女子,若无钱权地位,在这乱世之中,便是人同草芥,万般皆由命。我有时也会想,若是自己也落入这种境况,又该如何?大抵只能伏低做小,最多是伺机而动。可即便是动了又如何呢?不过是又一个轮回罢了。”
“所以”,她凝眸望着他,“阿兄就放手去做吧,只是别丢了初心就好。”
虽则“兴,百姓苦。亡,百姓苦。”,但总会比在这乱世中好许多罢。
“原来你们在这儿躲清静呢。”
萧子玉自身后而来,面上是漫不经心的笑,眸中是掩不住的探究。
顾珩打趣道:“子玉可还尽兴?”
他拢起衣襟,风姿翩翩,“十分尽兴。等他们闹完便要开饭,应该不超过两刻钟。”
崔凝暗暗咋舌,都这许久了,竟还要两刻钟,难怪这些世家子弟大都年岁不永。
萧子玉看透她的心思,笑中满是揶揄,“他们都爱服些丸药来延长欢愉。”
三人又在船头闲聊了会儿,时间弹指即逝,婢女来报,说饭已备好。
萧子玉领着二人再次回到方才的雅间,房中淫靡气息尽消,熏香从鎏金兽首香炉中袅袅而出,淡雅怡人。
房中几人亦是衣冠楚楚,可惜若是细看,便能从眼下的淡青觉察出纵欲后的亏空。
案上已布好了菜,不同于下午的炮凤烹龙,倒是颇为清淡新奇。因着天色渐晚,房中几盏连枝灯都点了起来。
这些灯高约叄尺,灯杆由镂刻着飞天图案的铜片组成,骑狮僧人高擎着最大的一个灯盏立于顶端,分叉自枝干两侧伸出,是一片片雕以鸾鸟缠枝纹样的铜片,从铜片末端又生出小灯盏,盏边以莲花状铜片装饰。烛火摇曳其上,将房间照得通明,亦显得灯盏华贵精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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