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像看起来那么单纯,知道自己身体上,什么是优点。
周烨想,她的胸乳比较像油画里女人。圆润饱满,在身前翘首。肩颈很好看,却不过分瘦削,包在肉里。腰很细,是现代人的审美,可腹部没有那种健身过的肌理,看起来软软的,她是好好吃饭的乖孩子。腿不算长,可由着腰至臀的流畅弧度向下,如他偏好的雕塑。骨骼健康,上腿丰满下腿细直。
当然,他不屑于认同这就是一般庸俗男人的审美。从前她让男人把在身下抚摸肏弄,不管敢把精液喷在她手上的人是陆家小子还是谁——既然他把她带进来,之后都只能有他了。
他绕着台子到背后,看着女孩的衣服一件件褪下,最后是吊带。
她没穿胸罩,小小的布料被细致勾起,露出背沟。
孩子还不会脱衣服,细带勾住耳朵。他好心地帮忙,将布料扯开,丢在地上。刮红了她的耳朵。于他而言小小的身体在空气中颤抖,瑟缩,冷到想要屈抱自己的腿。
周烨听见自己的心跳声,咚咚咚加快。
Егодевушка.(他的女孩)。
他抬起她的双臂,感到她没有挣扎。他再一次摁上镣铐,伍桐变成了他锁挂在房间里的立体油画,只有他有钥匙,连她自己都不能将她偷走。
“冻僵的孩子。”周烨摸上她的肩骨,俯身去闻,“做得好,我会让你热起来。”
而下一秒,他只是打开了暖气,调到一个不高的温度。
伍桐打颤的齿根终于安静下来。在这个不熟悉的、又冷又黑的环境里,她的情绪和身体都异常敏感,竟然一瞬间想到了小时候妈妈不在家,她与爸爸共处一室的场景。
陈旧的房子里,爸爸在客厅打电话,她在房间做作业。隔音差,耳中能听见鄙俗的脏话,男人不要尊严的哀求和呜咽。那时的冬天,她手上的冻疮生得更可怕,肿到烂了。寒冷总是裹挟她折磨她,年幼时她就知道父亲不值得依靠,在那对未来的贫瘠幻想中,总有永远迎接不了春天的可能。
温热的气息像低吻,洒在她脖间,伴随着汩汩热流,从空气漾进她身体。像优柔寡断的春天迟迟才至,她因回忆濡湿的心脏已难再寻回理智。
周烨正绕着台子走,欣赏她的身体,才迈出一步,饮了一口酒,就看见坏姑娘哭了。
他皱眉,最见不得弱者哭哭啼啼的样子,这样她看着就和普通人一样,没什么意思了。
他抬起手,指腹狠狠擦去女孩的眼泪,放嘴里舔了舔,有酒味。
“哭什么。”他肃然道,“不许哭。怕冷怕疼,就不能招惹我。现在来不及了。”
伍桐却因他冷漠的声音,愈发脆弱,控制不住地静静流泪。
她感觉一阵力袭来,男人箍住了她下巴,猛地抬起。随后牙齿磕上玻璃杯,她疼得哼出一声,双颊却被捏了骨撑开,热酒蛮狠地灌进了她口腔。
“喝酒,喝酒就不会哭了。”男人提供了他的解决方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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