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嗎？」他繼續詢問。

「有的曉哥。」舒蝶笑嘻嘻道：「我們有個『舒蝶大聯盟』。』

莊曉一愜，「這是什麼？」

「我也不太清楚，大概就是四個月前吧，有個跟我長得一樣但穿著打扮不同的我到了我那裡。」

舒蝶撓了撓細膩且毫無瑕疵充滿膠原蛋白的臉蛋兒，「她說現在舒蝶們都處在危險之中，有很多已經迷失的舒蝶變得瘋狂，她們不知道從哪裡流傳的消息，說是只有一個舒蝶可以回到現實世界成為那個唯一的舒蝶。

「於是有的舒蝶就在想該怎麼回去，有的舒蝶無所謂，有的舒蝶就想著...先幹掉其他舒蝶再說。」

莊曉悚然一驚，「那你沒事吧？」

「沒事呀，我沒遇到過那些可怕的舒蝶。」舒蝶笑嘻嘻道：「再說啦，

人家這麼溫柔，怎麼可能會那麼恐怖嘛我覺得是她有點兒小題大做嚇喚我了。」

莊曉心說那可不是嚇噓啊：：：：

他可是親眼見到了一個被燒焦的舒蝶，

而且小舒總也說有個舒蝶在她面前被身首異處了。

可惜，這個小蝶看來也沒有了解太多事情。

莊曉問道：「那小蝶，你能在這邊停留多久？」

「大概一個小時左右。」舒蝶看了眼時間，「一個小時之後，哪怕我不回去，周圍的一切也會慢慢褪色，然後變成我那邊的樣子。」

莊曉內心一緊，急忙追問，「那該怎麼去你那裡？」

「我不知道，不過我知道曉哥你肯定會來救我的！」舒蝶笑嘻嘻的樣子似乎完全不擔心。

莊曉知道，她只是為了讓自己安心。

而下一刻，伴隨著周圍的布局漸漸褪色，舒蝶的身影也漸漸變淡，最後開始變得透明。

莊曉一驚，急忙起身去抓她胳膊。

但卻抓了個空，因為她的胳膊已經消失大半了。

回頭看了眼董葳，舒蝶忽然貝齒輕咬下唇，然後湊到莊曉臉龐迅速蜻蜓點水了一下。

「曉哥...不要忘了我.....

餘音，那道倩影卻已消失不見。

沒多久，莊曉手機忽然響了。

他一接通，董澤宇咋咋呼呼的聲音就響了起來，「莊哥！那個小蝶不見了！她整個人都變得透明！然後屋裡的布局也恢復成以前的樣子了！『

「我知道了。」

剛掛斷電話就又有人打過來了，這次打過來的是張秘書。

「舒總，安世宏與其夫人在京城工作，他們在2008年女兒過世之後就帶著安世宏的母親搬家了，那套房子他們早就出售了，現如今就在您的名下。」

「我的名下？」莊曉疑惑，但接著便道：「馬上把鑰匙送過去，我在那裡等你。」

掛斷電話，他回頭對一言不發的董葳道：「走吧葳，去下一個地方。」

「嗯。」

董葳輕點臻首起身。

接著她忽然開口，「你...還打算去救小蝶嗎。」

莊曉一，回頭疑惑的看著她，「肯定要救啊，為什麼這麼問？」

董葳杏眸打量著他的臉，「那你覺得...誰才是真正的小蝶？」

莊曉沉默片刻，接著一言不發的回身離開了出租屋。

誰才是真的舒蝶？

也許...她們都是真的。

他已經分不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