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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大师群侠传黄蓉篇(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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慌忙去衙门救女儿。

“娘!”郭芙听到黄蓉的声音,眼泪都下来了。

黄蓉进了衙门,才半个时辰未见,没想到郭芙竟然被折磨成这个样子,脸颊红肿,泪水淋漓,秀发贴满额角,下身一丝不挂,光屁股被刑具打的皮开肉绽,青肿高隆,两只秀足也是伤痕累累,抖如青笋,旁边的衙役更是肆无忌惮的扫视着郭芙的翘臀,光脚,黄蓉不由得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青竹连点,几个衙役都被点瞎了双眼,又隔空一棒,气劲轰在孙县令的熊口,至少砸断了他三四根肋骨,这才脱去上衣,包住郭芙的下身,策马向着城门而去,时间紧迫,按说郭芙被打成这样,需得赶紧医治,可是郭靖那边不敢去,还是先出城要紧!

路过一个成衣店,黄蓉又费了时间给郭芙买了一套裤裙。

这才赶往城门。

她手持令牌,走上前去,说道:“这是吕大人的令牌,你验过了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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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时主持襄阳城防的是安抚使吕文德,虽然一切全仗郭靖指点,但郭靖是布衣客卿,诸般号令部署自凭吕文德的名衔发布。那守将见郭夫人亲来,又见令牌无误,忙陪笑开城,牵过自己坐骑,说道:“郭夫人倘若用得着,请乘了小将这匹马去。”

黄蓉念及小红马带着两人太慢,便道:“好,我便借用一下。”

郭芙知道若是父亲追来,不但这顿拷打白挨,甚至还要丢掉手臂,只得忍着臀腿脚丫的刑伤,母女俩并向着门外骑去。

黄蓉一踩马镫,马儿却一动不动。

忽然,黄蓉整个人僵住了,她咽了一下口水,回头,却看见郭靖面色阴沉,两手各自抓住一条马腿,两匹骏马都一动也动弹不得。

俗话说,家丑不可外扬,但是郭靖已经别无选择。

黄蓉和郭芙偷盗令牌,私自出城,还在县衙大闹一场,刺瞎衙役眼睛,打断县令的肋骨,这事情,已经闹大了。

此时天色已晚,夜色微凉,黄蓉和郭芙却乖乖跪在城门边上,郭靖面色阴沉如水,一语不发。

黄蓉跪的腿脚都麻了,不由得捅捅郭芙。

郭芙泪水涟涟,心想,早知如此,还不如不跑,就让爹爹斩了一条手臂,也好过被人剥了裤裙,贝一群糙汉,那刑具板子,将女孩子家的光屁股,光脚丫,像是畜生一般打的强。

黄蓉又捅捅郭芙,郭芙总算反应过来,跪行两步,糯声道,“爹爹,芙儿知错了,你,你将我的手臂砍了,还杨大哥吧!”

郭靖垂头看着郭芙,只觉得心灰意懒,道,“习武之人,右手比命还重要,我就算将你杀了,你杨大哥也未必肯原谅你,我斩你手臂,不过是为了自己心安,现在想来,也是自私至极,此事,就此作罢,待再见你杨大哥,他说怎样,那便怎样吧。”

又说,“不过这一桩,虽然我不追究,可是我实在没有想到,蓉儿你竟然做出如此事情来,现在宵禁正严,城外蒙古大军虎视眈眈,你竟敢暗算主帅,偷我令牌,如果酿成大祸,不堪设想!”

“芙儿夜闯城门,若是寻常人家,别说拿下用刑逼供,恐怕早就直接处死了,你们却伤了一众衙役,还将当朝命官孙县令在公堂上打伤,这一桩桩,一件件,哪一件称得上一个‘侠’字!”

黄蓉忽然想,做个大侠可真累!若是自己如李莫愁一般,肆无忌惮,恐怕也没有许多顾虑,虽然心疼女儿,可是她私闯公堂杀伤衙役县令,何等痛快!

又想,可如果自己真的不受罚,郭靖恐怕再难负重。

便道,“靖哥哥,你身负民族大任,只管按军法办事罢。”

郭靖点点头,道,“是得如此,来人,将犯妇郭芙绑了,先押下军牢。”

郭芙知道自己以民女之身,夜闯城门,犯下大罪,可是听父亲口中说出“犯妇郭芙”四个字,依然不由得一阵恍惚,险些昏死过去。

郭靖又转向黄蓉,道,“蓉儿,你跟我走。”

黄蓉只得起身,亦步亦趋,跟着郭靖到了孙县令府上。

孙县令虽然想要调离襄阳,可是不得不承认,他算是个负责的官儿,虽然遭黄蓉打断了四条肋骨,府上的护院已经帮他续上,却并未休息,而是斜靠在床边,静静等着。

他知道,郭靖今晚一定回来。

果然,不到半刻中,就听到门外传来小厮的汇报,小厮们早就得了令,郭相公一来,就被迎进内堂。

郭靖进了内堂,见孙县令这等惨样,不由得暗自惭愧,慌忙上前,内力灌注,帮主孙县令调息,将骨位又正了一点。

之后,郭靖惭愧道,“孙兄,郭靖御内不严,特带内子,向您磕头赔罪。”

说着喊黄蓉进来。

黄蓉微微拱手,道,“孙兄,对不住了!”

孙县令冷笑一声,并不言语。

郭靖也觉得有些下不来台,喝到,“蓉儿,跪下!”

黄蓉的眼泪在眼圈里面不断打转,她一世丐帮帮主,从小是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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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绝顶之女,就算皇天老子,也未曾跪过!

可是她毕竟闯了大祸!在丈夫的威严之下,膝盖一软,就要拜倒。

“不必了!”孙县令一抬手,道,“我不要你跪!黄帮主,其中有三,第一,你们夫妇,驻守襄阳,乃是国之栋梁,我敬你一分,第二,你乃是丐帮帮主,郭大侠发妻,武林绝顶之女,我虽然是官儿,可是身份实在远不及你,若受你一跪,恐怕后患无穷,第三,你并非真心认错,我要你跪我何用?罢了罢了!”

郭靖脸色通红,第一点,孙县令还说的有道理,第二三点却是说在了点子上。

若是黄蓉跪了,那么就算郭靖不在意,不代表丐帮不在意,丐帮无法无天的帮众决不允许自己的帮主跪别人,到时候,这孙县令恐怕就不是断几根肋骨,估计次日就会身首异处。

郭靖虽然愚钝,但是也很快就想明白了里面的道理,不由得叹了一口气,道,“孙兄,此事,是我错了!今天令内子向你道歉,这是其一,其二是一个月之后,正是初九,如果孙兄的伤势好些,可以移步襄阳军中,观看军法?”

“军法?”

“是的,内子和犬女犯下大错,今晚就会收押军牢,斋戒一月后,按军法处置,内子黄蓉,盗窃军令,按律当斩,念其未酿成大祸,又是有功之人,因此裸臀杖责八十,又以民女身份打伤命官,再加八十杖,之后移交县衙处置!”

黄蓉全身一震,裸臀杖责一百六,黄蓉心中暗暗发慌,这还不将我活生生打死!

“犬女郭芙,夜闯城门,冲撞守城将领,在衙门透露行军动向,按律当斩。”说到这里,郭靖也不知道怎么接了,因为郭芙没有功劳在身,根本就不能免去斩刑。

孙县令却恰到好处的点点头,道,“郭相公深明大义,想必令女受了责罚之后,也能加入守城队伍之中来!戴罪立功!”

“正是如此!”郭靖连忙点头称是。

······

一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这日郭靖批改过军务,伸了一个懒腰,旁边的军士提醒道,“郭大侠,那桩事情,可以了吧。”

郭靖这才想起自己的妻女还在军牢里面羁押,等待杖责,便道,“通知孙县令和县中百姓观刑。”

晌午刚过,正是一日之中最热辣的时候。

不过襄阳城却是万人空巷,襄阳城但凡有点空闲的百姓都集中到了城北军营。

一个月前,郭靖的大女儿郭芙夜闯城门,谩骂守军,妻子黄蓉袭击衙门,打伤衙役和县令,偷盗军令的事情,早已经满城风雨,大家都想看看,这郭大侠是不是个表里不一的假大侠,对于自己的妻女,是否就会网开一面,若是真是如此,那真是天下乌鸦一般黑了。

军营的高台上,已经架好了了四座刑架,

旁边的两个是两个门字框的刑架,正中间的是两条刑凳,刑凳一边矮,一边高,人趴上去,臀部自然就会被高高架起来。

郭靖端坐在旁边,安抚使吕文德和他并坐。

两边大小武、耶律兄妹和一众守军家仆等都做旁观。

时辰已到,郭靖站起身来,一张口,便是犹如洪钟大吕,响彻整个兵营,甚至最面前的人和最尾端的人能听见的声音是一样大小!这份内功,真是惊世骇俗。

郭靖朗声道,“一月之前,犬女郭芙身为军属,犯罪有三,其一,违反宵禁,夜间擅自出门,按律当裸臀责二十军棍。

其二,夜闯城门,谩骂守军,按律当斩,吕大人特别开恩,裸臀杖责四十代替。

其三,在县衙之中,透露军中机密,按律当斩,所幸机密已经过效,吕大人特别开恩,也是裸臀杖责四十代替。

三罪并罚,总计杖责一百!”

“贱妾黄蓉,身为军属,犯罪有三,

其一,违反宵禁,夜间擅自出门,按律当裸臀责二十杖。

其二,冲击公堂,打伤衙役县令,按律当裸臀责五十杖。

其三,偷盗军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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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传军令,按律当斩,吕大人特别开恩,杖责五十代替,三罪并罚,总计杖责一百二十军棍!”

“即刻行刑!”

旁边一个盖着黑布的囚笼打开,众人只见黄蓉和郭芙并排乖乖跪着,身穿一套白色的短粗布囚衣,上面用墨笔随意的写了一个女囚二字,头戴重枷,黑布撩开,母女俩不由得微微眯了一下眼睛。

几个军士将两女拉出来,解开重枷,带到了门字框刑架旁边。

众人都眼睁睁看着,那英姿飒爽,名震江湖几十年的女侠黄蓉和她正值青春靓丽,宛如少女时代的黄蓉一般的郭芙两女,面色憔悴,清瘦,光着两双细嫩白净的脚丫,亦步亦趋,跟着军士,眼见就要受刑,这两女饶是一个是名动江湖的女侠,一个是她的女儿,也不由得双脚颤抖。

军士用麻绳打了两个猪蹄扣,将母女二人的双手扎紧,两边绳子用力,便将这母女吊了起来。

另有军士剥去了母女二人的下裤,一剥到底,将她们的臀儿全部都爆在了无数百姓面前,接着还是用麻绳打了猪蹄扣,将脚腕栓了,分开绑在门字框的两边。

黄蓉郭芙母女俩,一个是三个孩子的母亲,一个还是未出阁的少女,如此裸着双臀,甚至分开双腿,胯下的私密之处,只要细看,便一览无余,这对母女顿时羞臊的羞愤欲死。

就连大小武也悄悄的用余光去扫描黄蓉的腿间和郭芙的腿间。

只觉得黄蓉的腿间花丛环绕,十分神秘,而郭芙的却是绒毛几点,百褶层叠,看上去细嫩无比。

耶律家的哥哥也悄悄在看,不过被耶律燕狠狠一掐,这才收回视线,却也还是有些心燥。

这一遭其实是上军法之前必须的一步,叫做晾臀。

不管男女,都是一样的步骤,这一晾,都不必上杖责,羞也羞死,因此宵禁严格,从来没人敢犯禁。

旁边的军士点了一炷香。

烈日如炬。

被吊在半空,麻绳死死勒住手腕脚腕,粗粝的麻绳摩擦着母女俩娇嫩的皮肤,加之酷热的太阳,众目睽睽的火辣目光,母女二人不由得汗渍斑斑,再用绳子一蹭,只觉得麻痒难耐!

等到香缓缓烧完了,几个军士才将吊的全身酥软的黄蓉母女接下来,半拉半扯的带到刑架旁边。

按说需得受刑者自己趴上去,可是母女俩已经被吊的酥手无力,香足绵软,任凭几个军士抓着,放到了刑架上面。

刑架前端低垂,上面有一个凹槽,黄蓉郭芙母女的下巴正好卡在凹槽里面,凹槽配有皮带,直接一扣,就将这母女二人的头颈栓好,双手反拧到身后,用麻绳扎了,腰部也用皮带绑好,刑凳的尾端高高挑起,将母女二人的臀部顶得老高,双腿则是略微分开,犹如骑马一般的姿势骑在刑凳后侧。

这样一来,两瓣臀瓣儿之间的股间幽密之所,可以肆无忌惮,一览无余。

再将这母女二人赤着的两对香足分别绑在刑架尾端的两腿上,这身具绝世武艺的女侠便一动也动惮不得。

又有军士,手拿木勺,剥开娘亲黄蓉的下身,道,“验明正身,入狱前,并非处子。”

迎着阳光,那剥开的绒毛曲径深处,曲径通幽,粉嫩的通道,一览无余。

又道,“犯妇黄蓉,你在狱中,可有人欺辱于你。”

黄蓉羞耻得无地自容,可是自作孽,不可活,涩声道,“回禀军爷,无人欺辱。”

另一个军士,也是手拿木勺,剥开女儿郭芙的百褶唇瓣,道,“验明正身,入狱前,是处子,此时仍是。”

迎着阳光向那翻开的曲径中看去,有一片薄薄的肉褶,犹如门扉,似若屏风,上面有几处斑驳的孔同,像是有人偷看室内光景的时候,用手指沾着唾液把纸窗捅破的样子,正是郭芙处子的象征。

又道,“犯妇郭芙,你在狱中,可有人欺辱于你。”

郭芙快羞哭了,道,“无人欺辱。”

之所以说是自作孽不可活,那是因为这一道“亮臀沟”的附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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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黄蓉自己提出的。

时年有一个少女,犯了宵禁,被关入狱中,出来的时候,号称自己本是处子,但是被军士欺辱,失去了身子,黄蓉故此提出这一招。

没想到今天竟然用在自己母女身上。

可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黄蓉只得把眼泪吞进肚子。

紧接着,几个军汉从旁边拿出四条军棍。

这哪里是军棍,俨然就是一条船桨!

依然是一黄杨木的木芯为主,不过却比公堂上面的刑具更为粗厚,光是杖面就足有两个成年男子的巴掌宽,厚度也足有一寸半!

军汉将四条军棍交叉放在两女面前,浇上水,以加强刑杖的韧性。

黄蓉心中暗暗咬牙,而郭芙曾挨过公堂板子,见这军杖比那公堂板子还厚重宽大一倍,不由得悲从中来!

四名军汉浇好水,这才拖着刑具来到两女的身后。

各自站好。

“行刑!”待吕将军一声令下,四名军汉便高高的扬起了军棍,对准了黄蓉和郭芙母女的光屁股,狠狠抽了下去!

“啪!”

“啪!”

两条板子一同落下,郭芙痛得惊唿出来,扭头看着娘亲,哭声道,“娘!”

黄蓉却是咬紧牙关,一声不吭,她已经没有多余的精力去看女儿!

“啪!”

“啪!”

紧接着两记军棍重责,几乎是同一时间落在了母女二人的光屁股上!

黄蓉三次生养,又是三十多岁的少妇,因此臀面肥软硕大,这偌大的军棍,也未曾完全覆盖黄蓉的臀面,只是堪堪盖住了三分之二!

只见黄蓉咬紧牙关,闭紧双目,双手攥拳,一双赤脚奋力的夹住刑凳。

硬是将这一记痛苦的军棍裸责躲了过去!

可是郭芙就没有这样的毅力了,她顿时惨嚎起来,全身疯狂的挣扎着,扭动着,那军棍的表面几乎完全覆盖郭芙的两片臀面,整个两瓣高高隆隆的臀部,都被抽的扁了下去!

“啪!”

“啪!”

另一边的军汉也抡起板子,狠狠抽下!

“啊啊啊啊!”郭芙依然是奋力惨叫着。

“啪!”

“啪!”

“嗷————啊————”

转眼之间,已经是四记军棍抽完!郭芙和黄蓉那四瓣娇臀,变得姹紫嫣红,整片都从雪白变成了娇艳的绯红色。

这两女虽然一个咬牙硬刚,另一个哀声惨叫,可毕竟是母女,肌肤的韧度相差无几,都红肿了起来,母女俩深深唿吸,重重吐气,还是黄蓉的皮肤更坚韧一些,郭芙的臀尖上已经有丝丝血点若隐若现。

“啪!”

“啪!”

对于一百多记军棍,这四下,不过是一个小小开头,两边的军汉,毫无停顿,继续一记记的往下抽着!

“啪!”

“啪!”

两边的军棍带着恐怖的腥风,一下下的抽落,没有一记带一丝怜悯。

这是众目睽睽,别说是大小武,耶律齐一行人都懂武艺,自己用不用力,一眼便知,就算是百姓也不是第一次观看违反宵禁上刑,况且,就算下手轻了,郭靖也未必承情。

倒不如按照正常,一五一十的揍了!

“啪!”

“啪!”

“啪!啪啪啪!”军棍接踵抽落,打到十棍开外,就连黄蓉也不由得微微扭动臀部,实在是太过于痛苦了!就算是黄蓉这个名动江湖的女侠,也不由得有些失态变色!

两边的刑棍都未出头,军棍的尖端狠狠抽砸在两女的外侧臀瓣儿上,两片臀瓣都会分散一点疼痛。

“啪!”

“啪!”

“啪!”

又是几乎连在一起的三声六棍,夹杂着郭芙凄厉的惨叫和黄蓉粗声的喘息。

足足的二十下军官打完,四名军汉晃悠悠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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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芙和黄蓉已经歪着头,处于半昏迷的状态。

接着,有军汉上前,将冷水浇在母女二人的头上,将她们弄醒,拉着头发,正对高台。

郭靖有些不忍,但是当着满城百姓的面儿,却不能流露出心痛的表情,道,“你母女二人,可知错了!”

“蓉儿知错了!”

“女儿知错了!”

母女两人齐声答道。

郭靖微微摇头,道,“你们只能自称犯妇!”

“是!”母女俩羞愤欲死,但是去不敢反驳,只能重新道,“犯妇人黄蓉,郭芙,知错了!”

郭靖又问,“以后还敢破坏宵禁禁令吗?”

“犯妇人黄蓉。”

“犯妇人郭芙。”

“再也不敢了!”

郭靖点头,“继续杖责!”

“爹!爹!饶了女儿吧!饶了女儿吧!”郭芙忽然奋力的叫了起来。

郭靖眉头微皱,就有军士拿出一根木棍,横着塞进郭芙口中令她咬住,两边用绳子绑在脑后,使她说不清楚话来。

“郭夫人要吗?”军汉问道。

黄蓉微微摇头,这种口嚼子,太过羞耻,黄蓉宁可咬牙忍着,也绝不能容忍。

又上来四个新的军汉,再次在母女俩的身后站定了!

“行刑!!”

一声令下,两边的军汉再次飞抡军棍,对着这对侠客母女的光屁股狠狠杖责起来。

一时间郭芙被打的一佛出世二佛升天,口中含煳不清的讨饶哀叫,嘶鸣惨嚎一刻不停。

而黄蓉纵容再坚强,也是一个女子,第二组打到三十上的时候,也时不时开始惨叫起来。

总计打了五十记以后,两女的臀瓣已经彻底不见了雪白盈白那种肌肤之色,取而代之的通体粉嫩的底色,整片的臀部加上大腿根都尽是粉红,在整片的粉红底色之上,是层层交叠的青红板花,板花层叠,棍侧的边沿交界处,已经变为了一块块的青紫肿块,即使未曾落棍,这母女的两对臀瓣都在从内到外,不断发颤。

“啪!”

“啪!”

“啪!”

饶是如此,也无人喊停,母女两人只能硬咬着牙关生生熬住,为自己犯下的罪责买单。

“啪啪!”

“啪啪!”

把视线放在郭芙的身后,只见她两瓣臀瓣已经肿的犹如之前娘亲一般,一板子下去,紧紧能覆盖她臀面的三分之二,可是臀皮的皮肤面积是固定的,肿胀的臀皮犹如吹大的水球,不断膨胀,皮肤变得更为透明,犹如粉色的薄膜,好像再用一点力,就会被抽的破碎开来!

两片臀瓣因为肿胀而向外撑起,臀沟之中的细微之处,已经不需要木勺挖掘就清晰可见,随着一记记的板子抽打,两片柔唇一开一合,就像是小小的鱼嘴在唿吸,又如同美丽的蚌姑娘翩翩起舞,扇叶开合。

郭芙已经完全放弃了抵抗,身体完全放松,随着一记板子抽在臀尖,她便肆无忌惮的哀嚎起来,全身变跟随者本能反应,一阵疯狂颤抖和挣扎,全身的肌肉瞬间绷紧。

娇臀幽若枫叶一般随风狂扭。

如果说之前郭芙的臀瓣是紧俏极有弹性的,那么现在她肿胀的臀儿就是犹如水球一般,松软肥润。

再看黄蓉,与郭芙正好相反,黄蓉最初臀肉是松软肥润,刚生完孩子使得她的臀皮甚至有些绵软松懈,可是这一记接着一记的军棍狠揍,让她的臀肉无限肿胀,反而有些紧致弹滑。

“啪!”两边的军棍,下下见血,记记狠辣,黄蓉忽然用力一蹬,双脚竟然将猪蹄扣给蹬断了。

两只雪白的赤脚,就这样伸了出去。

不过并不耽误打军棍,自然也就没人帮她绑好。

观众包括大小武,耶律齐的眼睛,很自然的就从那已经皮开肉绽,板花叠叠,已经失去观赏价值的臀瓣儿转移到了黄蓉的光脚上面。

长得美丽的女子,不胜凡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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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长得好看,又有一双顶级美足的女子,却是凤毛麟角。

江湖上最着名的女侠,一向是以李莫愁和黄蓉并称,甚至有人说黄蓉乃是江湖第一美女,黄蓉的美貌,古灵精怪,众所周知,可是即使是女侠,也都是穿着整齐,她的玉足却是鲜有人见过。

如今在大庭广众之下,按说黄蓉应该将脚丫缩起来,可是拷打之时,重重的军棍之下,黄蓉哪里还能顾忌的到自己的光脚被人欣赏。

只见那玉足略小,不盈一握,观之白软如纱,足背足心上,玉色的皮肤下面,细细的青筋隐约可见,不知道那足部皮肤是何等的娇羞细嫩,晶莹剔透。

十颗脚趾微微绷紧,却又随着一记记的军棍抽打而变换多端。

时而拇趾犹如月牙一般向着脚背方向翘起,其余脚趾向着脚心勾住。

时而拇趾笔直绷紧,其余的脚趾像是玉钩一般一齐弯曲。

时而十个脚趾全部叉开,绷紧良久。

时而是十颗脚趾全部弯曲,然后一齐微微发颤。

在一记记的军棍拷打下,她的一双玉足变幻莫测,却每一种形态都我见犹怜楚楚可人。

旁边郭芙的惨叫声已经下去了,第二轮,郭芙是判了四十军棍,而黄蓉是五十军棍。

“啪!”

“啪!”

黄蓉痛得已经刹不住车一样的哭,眼泪顺着脸颊不断往下流。

“啪!”

“啊!”即使坚强如黄蓉,也不时发出一两声低声闷哼!

“啪!”

“啪!”

连续不断的十记拷打过后,黄蓉也是脖子一歪,泄了一口真气,昏迷过去。

照例。

泼冷水,逼认罪。

再打第三轮。

第三轮打到一半的时候,却出了另一档的事情,郭芙忽然非常狂乱疯狂的扭动和惨叫起来,原来她的腰部绑在刑凳上,臀部被顶起来,香蒂按压在木板上不断磨蹭,竟然在一记记的板打下达到了高潮!

加上从昨日白天到现在,足足十二个时辰未曾如厕,女子的尿路本来就短,在这样的刺激之下,竟然连着喷潮和尿一起像是喷泉一样崩飞了出来,而惹得百姓一阵惊唿,不过碍于郭靖大侠还在,也不好意思说脏话。

可是女儿这一喷,做娘的也有些忍不住了!

须知这军棍大刑,提前一天开始准备,足足十二个时辰以上,都是一些军汉在旁边看着,黄蓉和郭芙何等的骄傲女子,怎么能在这些陌生军汉的看护下提出如厕的要求。

而行刑前夜,两女就上了大枷,跪在笼中准备,手套枷锁,根本脱不了裤子,就算能脱,她们也不好意思在笼中如厕,不然次日黑布撩开,地面几滩尿痕,那黄帮主和郭大小姐颜面何存。

然而没想到,这去去一百二十记军棍,黄蓉都未曾熬过去。

她忽然叫了声,“等一下!”

黄帮主积威已久,两边的军士马上停息。

郭靖问道,“何事?”

“···”黄蓉向着郭靖打了一个眼色,可是郭靖本来就愚钝,正因为女儿当众泄尿了一地儿觉得丢人,并未有其他想法。

可是这事情,黄蓉又怎能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

眼看郭靖就要下令继续打,黄蓉权衡利弊,心想,就算是当众求一下出去如厕,也比在这大庭广众,尿喷了强。

当即说道,“大老爷容禀,犯妇人,想要如厕。”

郭靖有些为难,转而看向吕大人。

“这!”吕大人也有些犯难,若是私下上刑,别说中间上了厕所,就算饶打也可,可是这百姓众口铄金,若是让上了厕所,回来再上刑,估计百姓又会说什么勾结双标。

于是吕大人道,“这并无先例。”

“犯妇人能忍住吗!”郭靖问道。

黄蓉摇头,可是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屁股挨了板子,她的反应有些迟缓,明明是想要摇头,却点了两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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郭靖一向是信任妻子,尖黄蓉点头,便道,“既然如此,忍着!”

“啪!”身后,板子又是狠狠抽落!

打到这时候,几乎是棍棍见血!

一道血剑飞了出去!

这一记板子,扫的太准,抽在臀瓣的同时,更是顺着她的臀沟扫过去!

黄蓉本来就忍得十分辛苦,便器一张,一道清冽的水箭已经喷了出去。

她年纪大,膀胱也更充盈,这一喷就犹如喷泉一般,大量的喷涌了好久才停息,之后全身都瘫软了下去!

紧接着,最后的十记板子,也足足的一下下打完!

及至深夜。

黄蓉母女依然在院外罚跪,母女俩手牵手,已经跪了三个时辰了。

忽然门内喊道,“跪行进来!”

母女二人如获大赦,双膝并用,脚趾曲动,跪行进屋。

只见武家兄弟和耶律齐都在,郭靖道,“你们两个,犯下大错,虽然官府看在咱家抵御蒙古的份上,饶了你们斩刑,可是家法不可废,本应该罚你们跪整夜,可是武家兄弟一只求情,便改为每人十记藤鞭。”

“都给我撅起来!”

郭靖一声令下,遭了一个月罪的母女俩不敢再皮,都乖乖的转过身去,把屁股翘了起来。

“耶律齐,你来责罚芙儿。

大小武,你们责罚师娘。

记得需得鞭鞭见血,若是轻了一记,便还要罚跪整夜!”

一时间,藤鞭抽打之声便起,传扬悠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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