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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全本著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想法,打定主意要跟著宋連雲。

宋連雲只覺得莫名其妙,周全跟著他做什麼?這麼大的人了,還來黏人那套?

不理解,但尊重。

「你想跟就跟著。」宋連雲說完,抬腳就走。

古代人聚集的場所不多,茶樓是其中之一,在茶樓多轉轉,能聽到的消息不會少。

他就喜歡聽別人在背後蛐蛐人,左右蛐蛐的又不是他。

宋連雲裝作若無其事,在茶樓的二樓慢慢遊走。

他的聽力比普通人要好很多,哪怕是隔著一層牆,也能隱約聽見點什麼。

都以為古代人很保守,其實開放得很,宋連雲隨便走走都能聽到令人咂舌的內容。

什麼南陽郡王府的世子並非南陽君王的親生子,而是在郡王妃生產之時被產婆掉包了的自己的孫子,南陽郡王的親兒子被產婆給抱走了,結果產婆再來給府上的姨娘接生時,不小心說漏了嘴,南陽郡王怒氣沖沖地把產婆拖去打得半死不活,才把自己的親生兒子給尋了回來。

只是假世子是先帝尚在時就冊封了世子,如今的小皇帝還沒有親政,只能請求沈滄下旨重新冊立世子,被沈滄嘲笑了一通。

還有什麼吏部侍郎家的小姐,尋死覓活非要嫁給一個科舉不中的男子,每天都神神叨叨地念著她夫君必定能夠高中狀元,今年又要開科了,好多人都在賭她今年能否如願以償。

不管是沈滄還是他兄長,掌控朝政都極為嚴格,吏部侍郎想給自己的女婿弄個小官噹噹,為此還特意登門,送上了厚禮,結果沈滄連人帶禮給轟出了宸王府。

宋連雲感慨,沈滄這攝政王還真是不好當。

周全的耳力不如宋連雲,只能聽見一點點,但作為一個在王府待了那麼多年的老人,周全對這京城之內的消息掌握得比宋連雲多得多,因而也能大約猜出些什麼來。

真是奇了,宋公子怎麼偏偏就喜歡這一口?

周全揉了揉發脹的腦袋,緊緊綴在宋連雲的身後。

宋連雲眼看著就溜達到了盡頭,準備去包間門口晃一圈就回去,他看見夥計端著盤上樓了。

「花滿樓的新花魁,還有幾天就要露臉了。」

「你打算去競拍花魁的初夜?你們家再有錢也不是這麼花的吧?叫你爹娘知道了還不得打斷你的腿。」

又是很多男人熱愛的那檔子事兒。

沒意思。

宋連雲抬腳就要走。

「哪呢,我是要直接把那花魁給買下來,送給宸王。」

宸王?不就是沈滄?

宋連雲剛抬起的腳又落了回去。

周全:「???」怎的不走了?

宋連雲食指抵住嘴唇,示意周全不要出聲。

周全會意,雙手捂住了嘴。

宋連雲指了指他們包間的方向,揮了揮,讓周全先回去。

周全是個有眼力見的,此時沒有執著於要跟著宋連雲,輕手輕腳地轉身往回走。

宋連雲貼得更近些,方便自己偷聽。

「你買個花魁送給宸王做什麼?你看宸王像是能被區區一個花魁迷住的人?」

「宸王見過的美人多是不假,花魁的美貌和才情也未必能吸引到他,可若是這個花魁身份特殊,又當如何?」

宋連雲把食指放進嘴裡嘬了一口,在窗戶紙上戳出一個小洞,眼睛湊近。

包間內一個華服男子侃侃而談:「你可曾聽說過梁疆有個妹妹?你說,以宸王跟梁疆之間的交情,要是得知梁疆的妹妹被人賣到了青樓,他會是何反應?」

「荀棋,你在說什麼?梁疆不是全家都因戰而死了嗎?梁疆的妹妹又是從哪裡冒出來的?」同伴大為震驚。

荀棋:「這不重要,重要的是,梁疆的妹妹以為他們全家是受了宸王的迫害而死,你說她恨不恨宸王?」

同伴驚駭,打翻了茶杯,還逸著熱氣的茶水灑了一地。

「你想刺殺宸王?你瘋了?」

荀棋眼中流露出瘋狂:「魏子昂,你我兩家本都是大啟重臣,自太宗皇帝起就地位超然,可自打先帝登基,便極力打壓我們兩家,先帝駕崩,本該我們兩家輔佐幼帝,宸王卻成了攝政王,更是壓製得我們兩家大不如前,難道你不怨?」

宋連雲舔了舔乾澀的嘴唇,非常懷念錄音筆。

要是他能錄個音給沈滄,沈滄不得好好感謝他,讓他在大啟都橫著走?

魏子昂似是被荀棋說動心了,垂頭沉思。

宋連雲在心裡記下了這二人的名字,荀棋、魏子昂。

還有……花滿樓的新花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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