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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齊齊側目,沈滄這是仗著不能說他宸王故意陷害臣子,所以給宋連雲撐腰?

「福來樓的帳本上記錄了荀棋和魏子昂二人當日所在的包間及花銷。」宋連雲慢吞吞地掏出一本帳冊來,「諸位皆可查看,是否與我方才所說的一樣。」

宋連雲把那日荀棋和魏子昂喝了什麼茶、吃了什麼點心都給調查得清清楚楚,屬實是抵賴不得。

沈滄朝宋連雲遞去讚許的目光。

「陛下,僅憑這些,臣以為並不足以定多大的罪名。」兵部尚書沉默了半天,在此時才有了存在感,「還請陛下從輕發落。」

齊滿捧著芴板,對身旁的兵部尚書微微一笑:「何大人,你急什麼?我還沒說完。」

宋連雲心裡呱呱鼓掌,這一位算是跳狼了吧?

齊滿又掏出一本奏章:「陛下,臣還要稟奏兵部尚書何定國等人官官勾結、以私、陷害忠良、草菅人命、貪贓枉法,請陛下為無辜冤死之人做主,為大啟百姓做主!」

宋連雲微微睜大了眼睛,齊滿的嘴上仿佛長了一本成語大全。

第22章

齊滿奉沈滄之命,把沈滄查到的所有都要抖出來,又怎麼會給這些人逃過一劫的機會。

一樁樁一件件,罪名都不小。

而串聯在一起危害大啟的那些人,無一不是自大啟立國以來就存在的世家大族。

從龍之功的榮耀發展到今日,早就已經背離了初心,只想挾持尚且年幼的天子,當高高在上、發號施令的權臣。

「大啟還不是你們能夠說了算的,想要動搖國本,是痴人說夢。」沈滄扶著椅子站起來,「大啟今日之繁榮來之不易,若誰效仿他們,下場便只會跟他們一樣。」

眾臣跪了一地。

「宸王,你敢說你就沒有圖謀皇位之心?」鄴國公被釘死了罪名,卻不甘心,「你把持朝政,所做之事和我們又有何區別?」

沈沐淮小腮幫子一鼓:「皇叔乃是奉父皇的遺詔攝政,你怎可與皇叔相提並論?」

沈滄欣慰地看著沈沐淮,其實膽子挺大的,都會保護皇叔了。

「還請陛下降旨,懲治亂臣賊子。」齊滿揚聲道。

沈沐淮:「那就請皇叔替朕拿主意。」

沈滄冷酷,將早就備好的聖旨拿起:「鄴國公、宣化侯、威德侯,削爵廢為庶人,家中十六歲以上男子斬首,十六歲以下男子及女眷,沒為官奴,兵部尚書革職斬首,家中男子十六歲以上斬首,十六歲以下男子及女眷,沒為官奴。」

「宸王當真要做得如此決絕?」威德侯也不顧禮法尊卑了,反正都要死了,還跪什麼跪,他徑直站了起來,走向沈滄,指著沈滄罵,「要是沒有我們祖上,你們沈家人憑什麼能坐上皇位?為了你們沈家人的江山,我們祖祖輩輩死了多少人,你倒好,幹這種卸磨殺驢的事情!」

「放肆!」齊滿吹鬍子瞪眼,「你是在威脅宸王嗎?」

威德侯露出猙獰的笑:「我不威脅他,我殺了他!」

一言未落,威德侯就直衝沈滄,沈滄不通武藝,這個距離,足以他取沈滄性命。

「王爺!」

「救駕!」

然而威德侯沒能如他所預想的那樣,擰斷沈滄的脖子,他被一把雪亮的劍穿透了胸膛。

「你好奇怪,看不見我是帶了武器的嗎?」宋連雲不理解,他離沈滄那麼近,威德侯怎麼還敢出手,給他的家人再帶去更嚴重的罪名。

宋連雲拔。出劍,紅艷艷的鮮血順著劍身往下滴落,威德侯瞪著眼睛直挺挺地倒了下去,死不瞑目。

沈沐淮沒有見過殺人,被嚇了一大跳,幸虧冕旒的珠簾擋住了他煞白的小臉,沈滄握住了沈沐淮的手,小小的手已經冷汗一片。

「宋連雲護駕有功,賞。」沈滄彎了彎唇。

宋連雲對上沈滄的視線,想了想,將劍身的鮮血在威德侯衣服上擦了擦,收劍回鞘,直接站到了沈沐淮的另一邊。

「陛下不要怕,臣保護你。」宋連雲對沈沐淮說。

「愣著幹什麼?」高興從驚慌中回過神,「還不趕緊把這個逆賊的屍體給拉走!」

禁軍已經將鄴國公等人盡數圍住,再不會有人能暴起搞刺殺那一套,高興一提醒,就有兩名禁軍的士兵麻利地把威德侯給拖走,威德侯連宸王都敢刺殺,差點害得他們也跟著掉腦袋,所以也沒怎麼好好拖,一路磕著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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