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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連雲親眼見過太多人成為皮肉生意的犧牲品, 因而沈滄當時提出要撤掉大啟的青樓,他是舉雙手雙腳贊成,只是沒想到,沈滄都是攝政王了,想撤青樓還這麼不容易。

「王爺,我還是覺得去套他們麻袋最快。」宋連雲堅持自己的觀點,「誰不服就把誰打到服,來一個屈打成招。」

沈滄:「……」

他輕聲:「屈打成招,不是這麼用的。」

宋連雲不在意地擺擺手:「不重要,重要的是能夠解決問題,解決不了問題那就解決帶來問題的人。」

沈滄眼皮子都抖了抖,宋連雲到底是在什麼環境裡長大的?京城那麼多的權貴,豈是能夠隨意打殺的?

「王爺你真的不考慮我的提議?」宋連雲不死心,「我去做,保證做好。」

小說里明明寫的沈滄是個煞神,大啟官員都怕他怕得不得了,怎麼真人和紙片人還挺不一樣的?

沈滄深深吸氣:「再說。」

馬車在官道行駛了許久,顛得沈滄屁股發麻,遂叫停了隊伍,原地休息。

「白蔭,還有多久才到驛館?」沈滄低調出行,他的豪華大馬車不在,普通馬車不比攝政王座駕舒坦,一兩個時辰的路程了,沈滄也扛不住。

白蔭摸出地圖看了看:「王爺,還有不到半個時辰。」

半個時辰,也還行。

「讓大家補充水囊,休息一刻鐘後出發。」沈滄鑽出了馬車,決定活動活動筋骨。

宋連雲跟白蔭他們一塊去附近的水源裝水,手裡拎著兩個已經空掉的水囊。

走在路上,白蔭跟宋連雲小聲蛐蛐:「你是真敢說啊,你知道青樓背後勾連了多少人的利益嗎?」

宋連雲一臉無辜:「不知道,但是我覺得武力用來解決問題很好使。」

白蔭一噎,倒也是這麼個道理。

「老大,宋公子。」一名暗衛急急忙忙跑向他們,「河邊有人。」

白蔭:「有人就有人,我們裝我們的水,互不打擾。」

「不是,是有人想投河自盡!」

宋連雲和白蔭聞言,立馬就提身趕了過去。

暗衛口中要投河自盡的人是名婦人,看穿著打扮比較樸素,興許是附近村莊的人,她兩腳已經踩在了河裡,有暗衛在一旁勸她。

「這位嫂嫂,你做什麼呢?」白蔭沒提她要投河自盡,只是小心翼翼地靠近她,「夏天雖熱,也不能貪涼,你先上來吧。」

「我不上,我要去死。」女子兩眼紅腫,顯然是大哭過。

白蔭:「好端端的,你有哪裡想不開,非要傷害自己?」

婦人激動不已:「我丈夫都不要我了,婆家把我趕出家門,我還怎麼活得下去!」

白蔭給宋連雲打了個手勢,示意宋連雲繞後去救人,宋連雲頷首,趁婦人的注意力都被白蔭吸引了,悄悄繞後。

「嫂嫂這話說得不對,你又不是為了你丈夫而生,自然也不必為了他們而死。」白蔭是暗衛出生,在勸人上並不擅長,純粹是直抒胸臆了,「嫂嫂委屈了自己,誰來替嫂嫂委屈?一命嗚呼後親者痛仇者快,不划算。」

婦人被白蔭說得發懵,就在此時,宋連雲從婦人身後出現,雙臂牢牢架住婦人,把婦人給拖上了岸。

一下子就離了河,婦人原本沒在河水之下的雙腳也露了出來,兩隻腳有十分明顯的變形,以至於鞋子反倒不合腳。

「你放開我!」婦人被宋連雲撈上了岸後掙紮起來。

宋連雲依言放開婦人:「你可以再往河裡走,只不過我能把你拖回來一次,也能把你拖回來兩次。」

婦人啞口無言,她垂頭,語氣頹喪:「你們過你們的路,何必管我的事兒?」

宋連雲就地盤膝坐下:「我屬狗的。」

白蔭:「……」

他很懷疑宋連雲究竟知不知道,這句話是罵人的。

婦人更是震驚,怎麼會有人自己罵自己還一副如此坦然的神情?

「你丈夫虐待了你?」宋連雲目光在夫人算是廢掉的雙腳上停留了一瞬,「你可以去告他,幹嘛要自盡?」

婦人把雙腳往回縮,只是擋不住扭曲的腳,便又扯了扯布裙遮擋。

「你都能靠自己一路走到河邊了,有這意志力,你做什麼都會成功的。」宋連雲把水囊扔給白蔭,自己和婦人聊了起來,「把你的意志力用在該用的地方。」

婦人怔怔的,嘴裡小聲喃喃:「我、我成功不了,我已經失敗了。」

宋連云:「那說明你努力的方向錯了。」

婦人:「是、是這般嗎?」

宋連雲肯定道:「當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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