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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那個宋連雲, 在陛下面前告我的黑狀,若不是他, 我怎會落得如此下場!」

噼里啪啦的,聽起來砸了不少東西。

一個嬌柔的女聲響起:「老爺, 您消消氣,氣壞了身子可不值當。」

宋連雲猜,這就是於彥很寵愛的那個妾室了。

聽著跟於彥不像是一個年齡段的啊,說不準是老牛吃嫩草。

於彥卻似乎並不領情,怒喝道:「還不是因為你平日裡總在我這吹耳旁風,我才會那般偏寵你,落人話柄!」

宋連云:「???」他好震驚,於彥果然不講「禮」。

建議於彥改個名字, 叫於理不合。

那妾室似乎被於彥的話嚇到了,嚶嚶地哭了起來:「老爺,您怎能這麼說呀?妾身對您可是一心一意,平日裡那些話,也不過是心疼老爺您操勞,想讓您多疼疼妾身罷了,哪曾想會給老爺招來禍事呀……」

這時,一個沉穩些的女聲傳來,應該是於彥的正妻:「老爺,事到如今,自怨自艾也無用,左右陛下仁慈,只是貶官,老爺在京城還是有立足之地的。」

於彥哼了一聲,臉上滿是不甘:「立足之地?說得輕巧,從禮部郎中被貶為芝麻小官,往後在這京城,誰還會把我放在眼裡?」

宋連雲送給於彥一個白眼,早知今日何必當初呢?

正妻不再多說,只有一聲輕嘆,她知道自己再怎麼規勸這個男人都無用。

屋內陷入了一陣沉默,只有妾室偶爾的抽噎聲。

於彥煩躁地擺擺手,對妾室說道:「行了,別哭了,聽著心煩。」

妾室趕忙捂住嘴,不敢再出聲。

宋連雲真覺得於彥廢物,那麼大的火氣,有本事就朝他宋連雲發,明面上不敢,背地裡動動嘴皮子,也比沖自己的枕邊人大吼大叫強。

於彥在廳中來回踱步,眉頭緊鎖,眼神中透露出一絲狠厲與不甘。

突然,他停下腳步,目光陰惻惻看向妾室,在妾室的一片茫然之中,將人給踹倒在地。

「都怪你這個小賤人!」

妾室被踹倒在地,發出一聲痛苦的悶哼,她驚恐地看著於彥,眼中滿是委屈與恐懼:「老爺,您…… 您為何要如此對妾身?」

於彥雙眼通紅,仿佛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指著妾室罵道:「若不是你整日在我耳邊聒噪,我又豈會被你蠱惑,叫人拿住了把柄?你就是個掃把星!」

正妻皺了皺眉,去將人給扶起來:「老爺打罵於她,是想有更多的把柄落在人家手中?」

於彥被正妻這麼一嗆,頓時愣在原地,氣焰也矮了幾分,但仍嘴硬道:「這是我自己家,難道青天白日的,還有人趴在我家聽牆角不成?」

宋連云:哎呀,說對了,他就是青天白日擱這偷聽呢。

「那老爺想要如何?」正妻直勾勾盯著於彥,「陛下降罪已成定局,老爺做什麼也無法改變。」

於彥被正妻盯得有些發毛,他從未在妻子的臉上看到過如此神情。

「你先回自己的院子去。」正妻輕聲道。

妾室抹著眼淚道了謝,由丫鬟扶著離開。

待妾室離開,屋內只剩下於彥和他的妻子,一度安靜得過分。

過了好一會兒,才聽正妻問:「老爺,可消氣了?」

於彥以為妻子是要想辦法幫自己出氣:「自然沒有!」

「那老爺想如何?」出乎於彥意料的,她似乎只是單純地問問。

於彥原本到嘴邊的惡毒詛咒又給咽了下去,他改口道:「一切都因為那個賤人而起,那就把她趕出府去。」

他將寵愛的妾室趕走,總能向皇帝表明自己的決心了吧?

正妻微微挑眉,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老爺,容我提醒您一句,她不止是您的妾室,更是您親生兒女的生母,且不說兩個孩子都已經記事,他們長大了會怎麼想,莫非老爺認為,將人趕出府去,不會被有心人在陛下面前再告一狀?」

宋連雲是真沒想到,於彥這麼蠢,他的夫人倒是聰慧,跟著於彥這麼個人,當真是可惜了。

有眼力、有分寸,還有良心的女人,就被於彥這種男人,困在了宅院之中。

於彥聽到正妻這話,臉上的神情瞬間凝固,原本那股狠厲勁兒也消散了幾分。

他愣了愣神,緩緩坐回椅子上,雙手撐著額頭,陷入沉思。

正妻看著於彥,眼中閃過一絲無奈,輕聲說道:「老爺,如今我們的處境本就艱難,行事必須更加謹慎,貿然將妾室趕出府,只會引得陛下更加不悅。」

於彥煩躁地抓了抓頭髮,咬牙切齒道:「那依夫人之見,我接下來該怎麼做?」

「什麼也不做。」正妻平靜道,「等候陛下的旨意。」

不要試圖掙扎,胳膊是擰不過大腿的,更何況要擰的還是皇權。

於彥大抵是沒聽進去:「我心有不甘啊!我好不容易才做出了如今的成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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