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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疼痛?

不對,方子上只有醫治中風之症,緩解肺疾之效,並未提及脊背疼痛的症狀。

「二公子,你可知侯爺在肺疾復發前幾日,都做了些什麼嗎?」似乎想起什麼,景怡神色凝重,低聲問。

沈星燁愣了片刻,手中的碗放在桌上:「一個多月之前,那時還是仲夏之時……我回憶一下啊……有十來天時間,父親經常去後苑馬場練馬,說是要找一找當年軍中風姿。」

「練馬後肯定會汗濕衣襟,二公子可知,侯爺練完馬後是否即刻脫去了衣衫?」雲景怡語氣肅然。

沈星燁一臉疑惑:「似乎是有幾次,父親感覺身上燥熱,汗流浹背,所以脫去了衣衫。

「那麼侯爺練馬後,是否有過冷水沐浴?」

「我依稀記得,確實有過冷水沐浴。」

雲景怡赫然站起身,她盯著沈星燁,一字一字地問——

「二公子,侯爺此前在軍中,是否患過卸甲風?」

沈星燁眉宇一緊:「卸甲風?」

「那是什麼?」

第21章 疑似中毒

「是一種中風之症。」雲景怡秀氣的雙眉緊皺在一起,手指間捏著那幾張方子,語氣森然。

「將士在戰場上征戰,因肌膚出汗過多產生燥熱,若立即卸去盔甲貪涼吹風,會引發風邪侵體,經絡不暢,便會有腰背酸痛之感。」

「若再用冷水沐浴,中風之症便會愈發嚴重。」她說著,從桌邊站起身,口中自言自語念念有詞。

「可是,以韓御醫診斷的結果來看,侯爺肺部舊疾秋日發作,劇烈咳喘引發頭部中風,並非卸甲風復發。」

雲景怡繞著桌子踱步,眸子中浮上一層疑惑,這中間的問題出在哪裡呢?

沈星煜坐在桌前,一身玄衣,沉定肅然,殿內明亮的燭火映在他的眼睛中,他的視線隨著桌邊的人輕輕移動。

二公子似乎想起什麼,柔和白皙的臉頰上一副慎重:「本公子……小時候好像……有聽到過。」

驀然停下腳步,雲景怡看向二公子:「聽到什麼?」

「小時候……有一段時間母親日日哭泣,我問母親為什麼哭,母親說父親患了很嚴重的中風。駐守北域的軍醫束手無策,陛下和太后從御醫中調去一些去了軍中,父親才得以痊癒。」

他說完,突然想起來什麼,「啪」的一聲,不輕不重地拍了一下桌子:「哥!那個時候你也在軍中,你應該有聽聞啊!」

聲音不大不小,守在殿外的綠瑩和蘭夏稍稍側了一下頭,還以為二公子又被世子訓斥了一番。

沈星煜眼瞼微眯,一張臉明暗莫測:「那個時候,我被扔到邊疆最偏遠、最苦寒的蒼鷹部。」

他的聲音很輕,卻夾雜著一種與年齡不符的凌厲,似乎從他口中說出來話是他非常不願回憶起來的過往:「蒼鷹部,駐紮在祁連山,離鎮北軍主軍營很遠。」

「因地勢險要又靠近北戎,所以整個軍營里,上至副將,下至軍士,無令均不得擅自離開軍營。」

「父親患病的時候,無人告知我,而我再見到父親的時候,已經是半年之後了。」

「那個時候,我才從其他人口中斷斷續續了解一些父親的病症,只是,大多數人都是以中風,潦草數語帶過。」

語畢,殿內陷入一片沉默。

二公子柔和溫潤眼神中滿是驚訝,在自己的印象中,哥一直話很少,有種不苟言笑,冷漠疏離的鋒利感,只知道哥小時候生了一場很重的病,一病就是好幾年。

大病初癒,哥便被父親帶到軍營里,從此只有年節時分才能短短見上一面,但是不知道為什麼,自己從小便很怕哥,怕他身上那種凌厲。

今日,他還是第一次聽哥講到這件事。

雲景怡也略顯震驚,還是第一次聽到他主動提到軍中舊事,此時的他依舊是一身玄衣,燭影撲朔,映著他線條分明的下頜,一雙眼睛低斂著,看不清眸子裡的神情。

「若真如二公子所言,侯爺此前曾患過卸甲風,應當更加小心謹慎才是,為何會練馬後驟然脫去衣物,又用冷水沐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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